,他向来是生性多疑,不用多想就会怀疑到你身上,而他修为更是不必说,手上更是带了不少法器,我不想给你多说他的厉害性,但我希望你明白,许多事情并非都扛在脑袋上就可以,有的人走路,连眼睛都长在背后,他的心思,远非你我所能触及,切记,不要自寻死路!!”

    说罢径直摆摆手看了眼微微张开的门缝朝身侧之人说道:“去休息吧,我有客人。”

    凌轩这才起身二话不说躬身之后就回了房间。

    “吱呀——”

    一声声响后,大门打开,我看着走进来的几人相互扶持,像是下一步走不稳就要趴在地上似的。

    女人被一米九的男人揽在怀里,一步步往前挪动,身子沉重的像是脚后挂了铅球。

    脸色较之早上更为苍白,眼下近乎惨白,完全让人看不透任何生息。

    虽然人是被揽着往前走,但脚下却是在一步步往前磨蹭。

    蹭起一堆雪,继而发笑,诡异的笑了笑之后又开始魔怔了似的开始颓丧。

    发丝凌乱,随意散乱在脸颊两侧,鬓边碎发早已苍白。

    失女之痛,哪里是白发就可以缓解的?

    跟在身后的男人与女人相差无几,看着都是一副近乎升天的模样?

    任由这般状况丛生,但几人像是无从察觉似的,任由这样的状况逐渐加深。

    看着男人眼眶凹陷,一双晦涩无神的眸子倒是越发突出。

    时而四处瞅瞅,就像是唯有一双眼珠子是活的似的?

    他笑了笑,视线扫过我,穿过我,那不是在看我,他像是看到了,其他的人。

    夜里莫名多了一阵风,穿堂而过登时引得众人一阵惊悸。

    我身子颤了颤,上前望着男人低声道:“进偏房吧……”

    男人看着我蹙着眉眼底仍是带着一些怀疑。

    “叫我们来,不会是来这里做客的吧?”

    我闻声怔住,没有回头,只是静静说道:“既来之则安之,要是你不信我,那何必来呢?既然来了,何不试试?难道情况还会比现在更糟不成?”

    男人陡然怅然,孤自咋舌道:“是啊,情况也不会比眼下更糟了。”

    说罢之后他就噤声了,我径直打开门朝屋里走去。

    一进门便是扑面而来的暖意,犹沐三月春风。

    男人亦是刚进门便是深深喘了口气,浑身都像是放松了不少。

    反观女人和男人则是身子一颤,之后便是更加的凄凉。

    我伸手指了指一边的沙发示意让尚还清醒的男人带着另外两人安顿下来。

    男人领会,叹息之后方才一手抓住一个朝沙发边上走去。

    “姐姐,姐夫,咱们去歇歇,歇歇就好,休息一下。”

    他说话声音都略显低沉,听得出来已经在刻意掩藏着悲伤。

    失去外甥女,他也难过,但比起两位姐姐姐夫痛失爱女,这份悲伤,他作为最后的坚挺脊梁,就算是自己承受不住,那也要强挺着承受。

    女人被一只臂膀揽着,脚下踉跄前行。

    像是此刻面前放个指头大小的石子都会绊倒。

    男人倒仍是那副模样,总是在四处看,仿佛是哪里能看到自己女儿似的?

    但看了分秒之后,他又回头,继而便是一副颓丧模样。

    每一次颔首,男人都像是比之前再老一分。

    这样接二连三的失望会将他压垮,直至变成一副毫无精神的骷髅。

    这个家,随之一个孩子的离世,逐渐支离破碎。

    安顿好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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