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屈辱”之能事。

    明明我祖,万邦之君。有典有则,贻厥子孙。关石和钧,王府则有......据族中老人讲,此曲乃是禹王的五个子孙所作,大意是颂扬禹的功德。颂词字字含泪,句句传情,每年谷雨时节,在大禹陵所在的会稽山中,山上山下都会吟唱起这颂词,弥漫着上古时代的遗风流韵。我禹陵一脉,四千多年来一直薪火相传,从夏商周伊始,家族在一次次衰败中苦苦挣扎,灭族之灾频频袭来,最凄凉的一次全族只剩父子三人,依旧坚守禹陵岿然不动。

    有关禹陵以及“神鬼契约”的秘密咱们先按下不表,各种情由故事和千古谜团将后续被一一揭开。但是,本人这“摸金少帅”之名头所来,可先表一二。姒玮琪风华绝代,堪称世间女子难有其右者。然而我自小就被精通六爻卦的姑姑算出了命数,说是本人命犯桃花,甚至泛滥成灾,若毁于一旦,恐怕八九不离十是醉死在了那温柔乡中。

    无奈命里有时终须有,一切都被我那姑姑说了个正着。自古盗墓行当中有四大门派,分“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这其中发丘门程家大小姐程逸芸与我因倒斗结缘,日久生情,私定终身;摸金一门虽已绝迹江湖,但其唯一传人妲蒂却与我相识海外,一见钟情,至死不渝;搬山苏幕遮老先生晚年收下一女弟子陈梓玥,原来是我大学时候的学姐,我与她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经历;卸岭魁首佛姐当年与我在西南十万群山之中结识,难解难分。除此之外,更兼有许倩、梦姐等红颜知己,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造化弄人,不得不唏嘘感慨。

    是固多事之秋,遭逢诸多变数。这几年来,我踏遍了各地,其间经历了很多诡异离奇的事件,若是一件件地表白出来,足以让观者惊心,闻者咋舌,毕竟那些龙形虎藏、揭天拔地、倒海翻江的举动,都非比寻常。

    而这番摆在我面前的则是一桩悬而未决的“要案”。这桩案件须从禹陵遗失的一本残落族谱讲起。族谱被盗牵连出一场禹陵最近发生的“内外之争”,素来内外有别,其中嫌隙,千年未绝。到解放后,外戚中的几支势力逐渐壮大,日渐脱离龙骨堂的调遣,虽然依旧与禹陵同心同德,但实则是“听调不听宣”,分庭抗礼,已成大势。这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支势力便是以普陀宁大娘为核心的保守派。宁大娘杀伐果决,能力出众,更兼有一众外戚拥护,这场内外争斗的风波早已“暗涌”了数十年,直至族谱被盗,才最终浮出了水面。

    要说这“内外之争”,其实便是姒玮琪与宁大娘这一旧一新两个女人的角斗。就中细节已成定局,琪姐最终平息争斗,双方罢手,重回正轨,而事后一想,这滚滚红尘,无非是场过眼云烟,一切尘埃落定,照旧虚无缥缈,因而我便不在这里赘述。我这里要说的是这本族谱残章,却不知何故被人硬生生地撕掉了一半去,这痛失珍贵文物的同时,我也踏上了一条寻找真相的旅途。

    一卷残章,留藏了多少秘密,其实我已不得而知。只是旁人来看,我们这些人奔波劳碌,只为了一个背后的真相,实在太过“执迷不悟”,须知这真相背后,往往是比现实更难以接受的痛苦。

    此案牵连甚广,其中嫌疑最大是冶和平冶教授。这里我再宕开一笔,简单介绍介绍这位名满学界的冶教授。冶教授此人理应是位传奇人物,他与我禹陵素来交情匪浅,只是鲜有往来,他所在的部门称作735所,实则是一个带有浓重官方背景的特别情报机构,他与我们所从事的工作准确地来说别无二致,唯有一点稍有不同,那就是他是替政府卖命,我们却是守护自己的民族信念。

    冶和平虽然毋庸置疑地拥有与本案的绝对嫌疑,但是背后或有隐情,我们始终未曾放弃深入。调查进行到中途之际,所遇阻力便愈渐加深,重重险阻,步步杀机。前些日,我与许倩好不容易费尽心思将冶和平的小姨子欧芷擒获,谁知又突遭变故,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截走欧芷,险些功亏一篑。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巧的是我们后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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