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真不去?”

    “不去。”

    “那你可别后悔。”

    “老子充不后悔。”

    宁兔子似乎是抓住了我的弱点,欲擒故纵,说道:“唉,那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本来啊,这骆建芬来找我帮忙我是不想出手的,不过这次的活儿……”

    “卧槽!谁?骆建芬??”我诧异地看着宁兔子,说道,“她怎么找上你的?”

    这货立刻摆出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去,我再另请高明吧。”

    “你少来这一套!”我一把将他手里的杯子按住,逼问道,“赶紧说,到底咋回事?”

    骆建芬的突然出现立即引起了我的警觉,她去找宁兔子肯定有什么事情,我背后起了一阵寒意,鸡皮疙瘩快掉一地。我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这个怂货,不会在前方挖了什么火坑等着我跳吧。

    宁兔子开始摆谱起来,“你刚刚不是不感兴趣吗?”

    “我去!当然去啦。”我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刚刚是我没有考虑清楚,宁老板您宽宏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好!”宁兔子喝了一口,说道:“其实啊,骆建芬的这个活儿是个白捡的便宜,她要去找个宋代的古墓,取一个玉佩,事成之后,佣金尽管谈。”

    “玉佩?”我的脑海里立即浮出了荒村发掘出来的古藏教神秘玉佩,这两者之间难道有什么关联?

    “这个活儿应该不难吧,对你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

    “老宁,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能事成之后再谈价钱?”

    “唉,骆建芬这臭婆娘脾气臭的很,非说必须要事成之后再谈钱,我说这不符合规矩,她也不停,说是她不是江湖中人,不吃这一套。”宁兔子摇头道,“不过啊,也不是不能谈,如果你有啥要求,可以跟她当面讲。”

    “哦?你知道她在哪?”我诧异道。

    “知道啊,她人就在苏州,养育巷。”

    苏州养育巷。

    六月的雨下得很爽快,啪嗒啪嗒地砸在黛黑色瓦片上。

    我和宁兔子开车缓缓地开进巷子里。巷子深处的一幢私宅门前,一位身形瘦削,穿了格子衬衣牛仔裤,黑色的长发散开垂在腰际,脸庞清秀,目光清明的年轻女子一手撑着一把硕大的黑色雨伞,她站在木门前定了定,上前轻轻地叩击了门上的门扣。

    未几,一位瘦小却精干,年约六旬,管家模样的人开门,迎请了她进去。

    “这是谁啊?”我坐在车里问道。

    “我不认识。”宁兔子摇了摇头。

    “看起来我们今天来的不巧。”

    “进去看看再说。”

    院子里,两丛月季此时花开得正艳。

    厅堂紫檀木的主人座上,胡须花白,衣着考究,拿着一杆头部是金嘴,尾部镶了翡翠的旱烟的老者,已经恭候多时。

    年轻女子到厅内,老者起身迎了上来。女子将老者扶入宾客座中坐下后,管家便离开了厅堂。两人叙了一下旧,女子帮着倒了茶水,又从案几上拿起了一个檀木锦盒,打开了锦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绣有花纹的暗金色布。原来这块布是金子抽丝错织,布的纤维再夹杂其间,似乎是从哪里撕扯下来的,又好像是自然腐化而成的布碎片。

    女子将布郑重地交给那个老者。奇怪的是,我们没有看到骆建芬的身影。我们随管家进来之后,正好看见那老人一双枯枝般的双手摊开,接过锦布。他先是两手大体地捏了捏破布,接着放在鼻下闻了闻,随后把破布放在耳边甩了甩听声音,最后又将破布抚摸了一遍,似乎要将破布的每一根线每一条纤维都摸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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