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可以看一下监控。”

    “什么?”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心里正在咬牙切齿痛骂,骆建芬却顾自己走进了洗手间,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怀疑人生。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她又从洗浴间探脑袋笑说道:“林坤,牙膏我挤好了,毛巾也放好了,你若是要我帮忙刷牙洗脸就说一声。”

    她笑容带有三分亲切,三分娇媚,眼神荡漾着异样的色彩,生怕遭到拒绝。我心里头咯噔一声:她在讨好我!她想取悦老子!也太夸张了些。

    “哦,不用了,我自己来吧。”这种剧烈的反差带来的心理感受实在太诡异了,我知道骆建芬在搞什么鬼,只要我不踏出这一步,她或许可以始终保持这种和颜悦色。

    接下来的这几天时间里,我被软禁在了这个机关大院里。所有的出入口都是有武警守卫的,不管是明的来还是暗的来,都很难出去。唯一的机会是花园后面的一个铁门。

    不过,铁门是被锁链琐死的。

    而我能用的工具仅仅是一颗子弹。这颗子弹是果胖子送我的,弹药是特制的,最底部的药层是一种特制的易燃易爆化学物,其触燃温度为200摄氏度,最底部的药层引燃后,再触发弹壳内所有的火药爆炸而发射子弹头。

    只需要一支点燃的香烟的温度就足够引爆。

    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引爆子弹,必然会引起注意。我需要一个工具——消声器,当然不可能是真的消音 器,只能自己制作简易的装置,比如说是矿泉水空瓶。

    这些日子我假装每天晚上都跟骆建芬到花园散步,为的是查看地形,再确保合适的动手时间之后,我才着手准备,虽然这个地方比监狱要好得多,但是要从这里出去,我同样没有十分的把握,谁能保证外面没有暗哨,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御,出去了也是白瞎。

    我把弹头大部分没入空瓶中,只露出弹壳底部,这时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子弹,另外三根手指握着空瓶,把空瓶作枪筒,对准门上的铁链,右手用点燃的香烟烫烧弹壳底部,不到半分钟,“啪”的一声脆响,子弹发射了。

    就在弹壳火药爆炸的刹那,子弹的弹壳部分由于后坐力,猛地向反方向迸射,瞬间擦过我的右脸,弹头则向前飞射而打裂了镣链,溅起火花。

    虽然有空瓶消声,子弹爆炸声和镣链撞击声仍发出刺耳的回响,伴随着硝烟味。这时,远处传来警卫的声音,他们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什么人在那里!”

    “你们过去看看!”

    我立即趴在地上,这么做就是铤而走险,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从这里出去了,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声东击西。如果这里的动静很大,就会把警卫的新引力吸引过来,而必然会造成他们其他地方的防守空虚,我就会有机可乘。

    现在我所要做的是大摇大摆地出去。

    我一路大摇大摆地穿过花园的长廊,然后躲进机关大院,径直走到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办公室,我敲了敲门,我断定李曼应该有个人值班的,白天他们的负责人就在这里工作,晚上也有人值班。

    我敲了一会儿门,里面的人没有立刻开门。我心里立即便想到了,“这里是735所,每个人都不是吃素的,这么些天以来,我很少看到有人会主动敲门,如果是下属,则会先喊报告,如果是上级,往往直接开门进去。”

    我的多次一举,果然,引起了里面人的警觉。

    因为此时此刻,警卫一定已经发出了警报。

    虽然隔着门,也能听见里面的人将枪上膛的声音。既然引起了对方的戒备,我只有再次让对方放松警惕。我学起领导的官腔,说道:“你这小子,警惕性很高,快开门,是我!”

    就在里面的人将信将疑地过来开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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