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我两步并作一步地赶路,森林中经枝交错,越走越迷茫,雨也越下越大,淋得我睁不开眼。

    滂沱大雨间乱碰乱闯,不知怎地就到了一个村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闯进一座院子,埋头几步就往正房冲。

    “啪”的一声,正房木门被掀开,我正要往里蹭,脚下被门槛一绊,直接摔了个满嘴黄泥。我赶紧爬起来,理理衣衫,准备向房主打招呼,却发现正房里空无一人。

    “有人吗?”

    房间旧得掉渣,木桌椅上铺着厚厚的灰,房角的蜘蛛网密密麻麻,上面挂满了虫子,头上的屋梁吱吱作声,似乎狂风暴雨一来就可以将这里摧枯拉朽地撕拆掉。

    整个院落都残破不堪,土墙长期受风雨摧磨,如今只剩下了一环残缺的四尺多高的土墩,正房左右各有一间残旧而简陋的木屋,院内的地面坑坑洼洼,满是草藓。

    “先找个人家填饱肚子再说。”出院门往右就是几十户人家,雨后山村的空气很新鲜,村庄炊烟缭绕,闻鸡叫便想起了全鸡烧烤。

    这时我隐隐约约听见唢呐声和哀哭声,“想必是哪家死人了,乡里乡亲的去的人肯定不少,结婚和丧葬场合是最容易噌饭的。”

    又走了一里多地,果然看到前面有个院子里挤满了人,地上的纸钱随风飞洒,哀哭声唢呐声不绝于耳。我挤进院子,看到侧屋厨房正在做供品,有馒头有烧鸡。

    我溜过去,左右张望,确定没人注意到我,然后趁机恰进侧屋,正要一把抓走烧鸡。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从里屋的厨房走出来,她一头乌黑的头发梳着麻花辫,小巧的瓜子脸,樱桃唇,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是稚气的眼神。

    她这一出现,我就不好意思偷吃了。

    “大哥哥,你是哪里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女孩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毫无准备的我迟钝片刻才作答,“我是隔壁张三娃的远房表哥。”

    “谁是张三娃?”

    “就是你张哥哥的表哥。”反正天底下姓张姓李的人很多,我这样说肯定能碰准。

    “哦。大哥哥,你饿了吗?”女孩稚气地问。

    “不,不饿。”我强忍饥饿,死要面子地说。

    “你肯定饿了,跟我来。”女孩把我带到厨房,盛了碗鸡汤,拿了三个馒头。我一番狼吞虎咽,终于放下了那点面子,问道:“还有吗?”

    女孩甜甜地一笑,又去给我弄了只鸡腿外加三个馒头。

    我一阵饿劳饿瞎地鲸吞后,舒畅多了。

    “谢谢你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卓玛,不过,爹妈都叫我丫头,大哥哥你就叫我丫头吧。”

    这叫卓玛的你还肯定从生下来就在深山里,没有念过什么书。

    “哦,丫头真可爱。嗯…哥哥有事,先走了。”骗吃骗喝后,赶紧开溜,免得被揭穿。

    “大哥哥,你刚才撒谎了。”女孩这一问使我心里一怔。

    “哥哥从不说假话。”

    “听爹说,这里周围几千里都是大山和森林,村上的人从祖辈起就没有人离开过村子,所以村里没人会有远房亲戚。”女孩的声音轻柔温婉。

    她这番话令我无从作答,只能支支吾吾了事。

    “大哥哥,你为什么要到我们村里来呢?”

    “嗯…其实我是外地的猎人,一不小心走迷路了,就到了这里。丫头,你们村有路出山吗?”

    女孩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爹说,我们村的人从没有出过山,大山里都是森林和野兽。”

    “那你们如何与外界交流?你们总得拿钱到县城去买衣服之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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