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枪飞针齐射。

    “你们……”

    我今儿程逸芸各中一针,顿感浑身神经瘫痪,眼前变得模糊,不久便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只感四肢无法动弹,挣扎数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死了。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双人床上,在一间颇具欧式风格的卧室里,浓郁的玫瑰花香,古典的欧式家具,意大利纯羊毛地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壁画,水晶玻璃窗外天空阴霾,飘雪无声,一切亦幻亦真。

    床侧有个女人,背对我而坐,唱着阴郁的歌。

    “你是谁?这是哪里?”

    那女人缓缓转过身,竟然是骆建芬。

    “骆老师?!”我惊诧万分。

    “林坤几天不见,你消瘦了许多。”骆建芬穿着睡衣,在粉唇上均匀地图着口红。

    “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我清楚地记得骆建芬死在我的怀里,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骆建芬,“难道是……”

    “我们俩见面,你不感到兴奋吗?”骆建芬顺了顺黑亮的秀发,妩媚地一笑。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难道不是真的吗?那我是什么?”

    我心乱如麻,一幕幕往事在脑海里激荡,一切美好的回忆都被撕成碎片,像雪花一样变得惨白冰凉

    骆建芬缓缓脱下睡衣,娇美的身体一丝不挂,对着我说道:“林坤,明天之前,我们还是夫妻。到了明天,你就要上路了。”她轻抚着我的身体,“你是唯一能让我神魂颠倒的男人。”

    “不要这样……”我几乎是以乞求的语气说道。

    骆建芬冷峻的面庞转而变得妖媚,问道:“林坤你是爱着我的,对吗?”

    我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的话到底有何意义,我不相信她是真的骆建芬,或者她是易容的冒牌货,或者骆建芬也变成了死而复生的人,但是有一点说不通,死而复生的人精神是不正常的,而她看上去则没有这样的症状。我无语,爱恨交加的心绪已经让我丧失了分析的理性。

    骆建芬扑在我的身上,狂热地吻着我。

    就在我沦陷之际,“砰”的一声枪响,骆建芬一怔,眼神流露出狐疑与绝望,她还来不及说出一个字,栽头就断气了。她的太阳穴上有个弹孔,鲜血流淌。

    “啊……”我睁大了眼睛,又一次目睹骆建芬死在我的怀中。

    我还没有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骆建芬惨死的表情钻进我的眼眸、瞳孔,进入脑袋,然后我便看到一大滩血红在我的脑海中泛滥起来,“不要……不要……”我头疼欲裂,最终,“啊”的一声惨叫,昏厥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觉这是一场噩梦。

    眼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一头棕色的瀑布长发,精巧而挺直的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她的皮肤雪白,看上去很是文静。

    我心中一片空白,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林坤,久闻大名,想不到以这种方式和你见面。”她爱答不理地说道。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更加好奇了。

    “我不光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你是个见色忘义的混蛋伪君子!”她的言语相当的刻薄,一点不像她的外贸和气质。

    “你……”我当时十分生气,莫民奇妙地被这个陌生女人侮辱了一番,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理论,她却转身走了。

    “唉,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

    就在这时,门却从外面打开了,来者正是程逸芸,她牵着卓玛,满脸狐疑地看着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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