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是“手扒肉”,体会着一路上地道的草原风味;煎鱼烤鱼炖鱼齐上阵,这是呼伦湖畔鲜得让人几乎吞掉舌头的全鱼宴;牛奶加红茶再加开水冲出香浓奶茶,鸡蛋奶油加面粉煎成蛋饼后再配以自制的果酱,面包配俄国浓汤,再添上一勺新鲜奶油。

    在忘记城市喧嚣和俗气的旅途中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赤塔。

    开春时,西伯利亚冰雪开始融化。

    赤塔,是个地地道道的西伯利亚小镇,是当年革命党人的流放之地。这个曾经禁止外人入内的神秘之城,如今吸引了人们更多的目光。

    列宁广场、监狱、十二月党人教堂和17世纪的纪念碑是历史痕迹,普希金图书馆内有让居民们骄傲的收藏,让人称奇的是小小赤塔市内竟然拥有数量如此众多的剧院、音乐馆与电影院,就连孩子们也不缺乏木偶戏看,可见俄罗斯人生活情趣之高。

    站在鹿山俯瞰赤塔,整个小镇完全被积雪的大草原和莽莽森林包围。因为保护得当,这里的草原肥美;东北部则是大片原始森林,空气里弥漫着清凛松香,松林中夹杂的却是令人神往已久的白桦林。晶莹的赤塔河从茂林中涌出,使得四周空气充满湿润的香林气息。疏疏落落的古老欧式建筑沿着河谷排开,那情形让人感觉如同一脚踏入童话。

    我们傍晚在小镇酒吧里欣赏着俄罗斯提琴和口琴。俄罗斯的啤酒很醇,也很烈。俄罗斯人喜欢在啤酒里加伏特加,东北人管这叫“炮点灯”,酒量不好的人很难走过三杯。

    宁兔子给我情报说是目标任务今晚极可能在这家酒吧里现身。果不其然,一扎啤酒没喝完,就发现角落里多了一人。那人黑皮风衣,身材臃肿,他只顾喝酒。

    不时有几个丰满的俄罗斯女人翘着臀部邀请他。过了一会儿,两个操东北口音的大汉进了酒吧直接往那角落而去。看来是约好的。

    东北人点了瓶伏特加,递给那人一支雪茄烟,问道:“大兄弟,明儿的生意做不做?”

    “有生意当然做。”那人说。

    “是些有钱的内地佬,出价10万人民币。”东北人点燃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仰天吐烟圈。

    “你们知道,我一向按人头算。他们多少人?”

    “就三儿。”

    “价钱合适。老规矩,你们三成。”

    “大兄弟够爽快!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