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禹陵后裔分布四海,龙骨堂在各地都有堂口,但是,长期以来,龙骨堂在西藏的势力始终没有落地生根,这段时间以来,我也渐渐发现了这一点,我们在这里能够调用的力量很是有限。不光是禹陵在这里捉襟见肘,冶和平也同样面临这样的困境。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我所说的政治。”

    “政治?有意思,那我到是想洗耳恭听。”

    “站在统治阶级的立场上分析,冶教授是不会把西藏这么大的地盘拱手让给古藏教那帮杂碎的,说到底,他们只不过是一帮匪,荡平他们是早晚的事情。真正的心腹大患,始终是无孔不入的龙骨堂,他很清楚自己抵挡不住龙骨堂在西藏的渗透和发展,既然挡不住,不如主动请我们进来。”

    “你真是越说越糊涂了,就算如你所说,那我们请你们进来,为了什么呢?”

    “一旦古藏教覆灭,你觉得,我会是什么下场?”

    霍心兰没想到我有次一问,迟疑了好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倒是一点没有掩饰,“好吧,我承认,你确实比我想的要聪明,只可惜,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