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程逸芸一人。

    于是,程逸芸便施展开手段,只见她将背包放下,从中取出几枚铜钱,这些铜钱都是簇新发亮,不过却非现代工艺新加工的物件,清一色都是明朝之前的钱币。

    正说话间,她将这一把钱币往四面八方一扔,手中钱币飞洒而出,“叮叮当当”在地面上溅开,继而在地面上转动起来。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这手艺便是如此,所有的钱币均在地面上立着转动,且保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程逸芸闭上双眼,侧耳倾听。

    在外人看来,根本敲不出这其中的端倪,我虽不是内行,但能够看出一二。这一手技艺怕是与摸金校尉的铁弹子闻声辨位同宗同源,铁弹子打出之后,所落之处均不相同,而不同地方空气流动存在微妙差异,普通人虽然耳力不可及,但是在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的耳里则远远要清楚的多。

    程逸芸洒下的钱币好比是摸金校尉的铁弹子,差别之处在于这些钱币旋转起来,与流动的空气发生摩擦,这些极其细微的对流变化,就成了她辨别方位的依据。

    我们其他人傻傻地站在那里,也不高高声喧哗,就怕打扰到她。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程逸芸才睁开眼睛,这其中她还陆续撒了几把钱币,终于可以有结论了。

    “怎么样?”我急切道。

    “有。”

    “太好了,那你快说。”我有点喜出望外了。

    “但是,这里有两个出口,我不能确定,哪一个就是通往巢穴的。”

    “你的意思是,出了圣王窟,还有路?”

    “没错,这里绝不是他们的老巢,他们的巢穴在这洞窟之外。”程逸芸肯定道。

    “这该如何是好。”

    霍心兰皱了皱眉,她并不是不相信程逸芸的判断,相反,她很是认可发丘门的手段,只是眼下这两难的境地让她有些愠怒。

    “实在不行,那就二选一。”果胖子在一旁不耐烦地说道,“大不了再折回来嘛。”

    “你还别说,这话糙理不糙,简单粗暴,没啥毛病。”

    “再说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

    霍心兰在我脸上扫了几眼,没有说话,继续沉默,好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你说往那儿走?”

    “左!”

    “为什么?”

    “猜的!”

    霍心兰心下气不往一处来,嘴上没说,心里怕是早已经把我骂的要死,如此重要之事岂能玩笑待之。

    我们一队人像无头苍蝇一样钻进了左边的洞穴,七弯八绕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只见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湖泊。

    “你妹的,这下好了。”果胖子失落道,“失策了!”

    “宋时宋江等人以水泊梁山为险落草为寇、占山为王,屡次击败朝廷大军围剿,这古藏教若是以湖泊为险守住要冲,怕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我的假设只是凭空之说,但是古藏教在此蛰伏待机,自然知晓这里。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一个码头,还有几条船在那里。

    “上船!”

    湖泊面积并不大,不久,船已行至湖北岸。

    到了北岸我们才知道,原来古藏教在这里修建了水利设施,这个湖泊是一个人工修建的水库,在北岸,原本是有一个村子的,但是因为蓄水,村子被迫搬到了山上。

    “这个村怎么了?”霍心兰问道。

    “我叫逸芸去看过了,跟麻王沟一样,里面的人都不正常。”

    “看来古藏教控制了他们。”

    “这里的村民应该是替他们守着这一方水源。”

    山坡上成群的牛羊,偶见机敏的羚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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