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德也定不会容许我搅了他的布局,各自都是心怀鬼胎,我反而有机会得手,从雪媚那里得到盒子的秘密。”

    于是,我马上给自己想了一个“江洋大盗”的身份,我突然出现在这里与伍天德一行的企图如出一辙,就是为了截胡。

    雪媚拿了盒子,便带着红衣女子离开了伍天德在的屋子,整个村庄压根没有人居住,所以她挑了一间离得较远的屋子,显然是不想和伍天德有过近的接触。

    当晚,我做了一个恶梦。

    梦见自己睡在一口朽烂的棺材里。

    当我坐起身子却发现棺材悬在陡峭耸立的崖壁上,下方的一道光滑平整的峭壁上都是悬棺,万丈深渊之下江水惊涛拍岸,激起千层浪。就在我惶恐之时,忽然下方一口棺材微动了几下,棺盖被掀开,里面坐起一人,那人面部肌肉萎缩,颧骨高突眼眶深陷,一脸死灰。

    我猛地惊醒。

    昨晚入睡时,我故意寻了一处与雪媚紧挨的屋子,砖木结构的房子,隔音不好,我一有动静,雪媚便可发觉。虽然有意暴露自己,但没有料到是这样的情况之下。但是事已至此,不如将计就计,“这样也好,显得不那么做作。”

    雪媚倒也算是警觉,她立马起身,从矮墙上一跃而过,从她的脚步来看,这人的功夫不低,若是真的动手,我怕不是其对手。这也说明了她能够在古藏教身居高位的原因。

    我自知很难躲过,干脆在原地不动,待她蹑手蹑脚地接近门前,道:“既然来了,那就请进吧。”

    雪媚一脚踢开朽烂的门板,此时,我能感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杀气。

    “你是谁?”

    “朋友。”

    “朋友?三更半夜在这荒郊野岭的朋友?”

    “不瞒你说,今夜在这里的三个人,只有一个人会成为最终的敌人,对于敌人的敌人,难道不是朋友吗?”

    雪媚皱了皱眉,似乎开始对我的话感兴趣,她知道伍天德会是自己的大敌,大敌当前,有这样一个“帮手”出现,她自然愿意听下去。

    “麻烦你说明白点,什么朋友,什么敌人?”

    “老豆子怎么死的,你不会不清楚吧,这个伍天德可不是什么好人,英雄救美的事情,放在我这么风流倜傥的人身上或许还有人信,放在他那般道貌岸然之徒身上,就是一个笑话。”

    雪媚冷冷地瞪了我一眼,冷笑道:“你太自信了,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吗?”

    “信不信由你,反正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装作毫不在乎地样子,“但是我得提醒你,你手里的盒子是个烫手山芋,伍天德那小子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一旦他得到他想要的,你,必定死路一条。”

    雪媚愣了愣,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这盒子的来历?”

    “哈哈哈,这个盒子连我都无法打开,就算到了伍天德手里,也不过是一堆废铁。”

    “此言差矣。”我打断道,“伍天德不知道,不意味着我不知道,你打不开,不意味着我打不开,如果我和伍天德合作,那你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你威胁我?你到底是什么人?”雪媚开始紧张起来。

    “好说好说,我呢,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好人,浙江大学考古系科班毕业,自立门户,与伍天德算是同行,不过我这个人低调,独来独往,这一次是因为听到风声,老豆子接了一个活儿,说是价钱不低,我感到好奇就跟来了,当然喽,你也看到了,来的不止我一个,伍天德那小子也是来截胡的。”

    雪媚自然不会就此相信我的话,但是我这话本就一半真一半假,她不会全信也不能全不信,她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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