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毒感染的,饥饿的割巴子就会像魔鬼一样戮杀草原上的生命。”雪媚跟我说起过割巴子的情况,这些失败的试验品失去了控制,就会到处咬人。

    “有一个牧民,没有感染,你可以问问她。”我们到了一户牧民的帐篷前,出来打招呼的是一个藏族妇女,大概二十几岁。

    “就是她,她叫梅朵。”

    “刚开始的时候,割巴子一来,牧民们就放出獒子去咬,但獒子斗不过割巴子。后来古藏教的人来了,他们给牧民们出了个法子,在帐篷里挖坑。此后,牧民们就不再放獒子巡夜了,只是将它们关进牛圈,割巴子来了,獒子就会狂吠为牧民们报警。”

    我见梅朵说到了古藏教,也就顺水推舟的问:“牧民们是古藏教的教徒吗?”

    “是。在这里,只有古藏教可以保护牧民。”

    “古藏教在哪儿?”

    “不知道。古藏教的人很少到牧区。”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要是晚上听见獒子叫,你们就立刻躲进坑里,天亮后才能出来!”

    牧村一派死沉,连声狗叫都听不见。

    当夜因为许久未见,没有耐得住燃烧的清欲,便与佛姐和妲蒂在毡房滚了床单。想着许多天来,左拥右抱着雪媚和绿瑶两个角色美人,心中却时刻惦记着自己的一房子娇妻美眷,更是抵挡不住思念,义无反顾地将她们紧紧抱在怀里。

    我心中蔓延着,一种期待的感觉。

    而此时妲蒂和佛姐也似被一种魅力吸引,撩动着已饱阅男女之情的心,一种软弱的感觉,在深心处涌起。

    一阵夜风吹过,掀起敞开的裙脚,一对雪白浑圆的大腿露了出来,在星光下腻滑的肌肤闪闪生辉,诱人之极。

    我看得一呆,吞了口涎沫,赞叹道:“真美!”

    这句话才

    出口,我自己心中也一惊,为何这种轻佻的话也会冲口而出,但又觉痛快极点,因为自己的确是这样想着。

    佛姐和妲蒂一呆后格格轻笑,低语道:“你可不可以小声点说话,大伙儿都在睡觉啊!”

    我跃起再翻一个筋斗,嘻嘻一笑道:“好的!”

    佛姐身上的衣服立时敞开,露出内里紧窄短小的贴身衣服,隐见峰峦之胜,雪白的大腿,足可使任何男人呼吸立止。

    “佛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汪汪汪”

    “嘘!”

    正缠绵时,帐外吠嚎声乍起,陡然撕碎牧区子夜的宁静。

    群马惊嘶,婴童呜泣似猫哭。不多时,一切又陷入黑静,整个牧区就像一片坟地,听不见丝毫人声。

    我们赶忙提开木板,跳入坑中坐定,合上木板,凝神细听外面的动静。

    不闻人声,此刻就连孩哭都没有,也许牧民们正狠命地捂着孩童的嘴闭住哭声。獒子先前雄壮的咆哮这时候变成了颤抖的呜咽,牧马也不再嘶啾,只是沉重地喘着粗气,就像脖子上被抹了几刀,割断了动脉,喉咙涌血漏风。

    牧民们就像死僵了一般,就像冰冷的尸体,没有一点动静。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声听上去就像一尊石像在蹾地,沉震有力,蹲在坑中也能感到坑壁上的表层泥土纷纷松落。

    忽然,喀嚓几下钢架断裂声,转而一震闷响在头上乍起,那声在狭小的土坑中轰然钝耳。

    很明显,坑上有个僵沉的东西蹦入帐篷时折断了钨钢帐架,那东西一纵踏在木板上震得坑下的我头晕目眩。

    木板向下一沉,坑沿的泥土大块大块地崩落。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最让人担惊受怕的就是那块大木板,生怕它不够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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