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

    死亡,真的毫无价值。

    两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香消玉殒。

    正此时。

    “轰隆”一声。

    石窟里面碎石狂坠。

    “神圣偛傟,您没事吧?”普姆达娃一把搀住差点摔倒的偛傟,“不好,我们中计了,他们还有援兵!”

    “怎么会这样,援兵不是都被你解决了吗!”

    “属下也不知,此地不宜久留,您必须赶快离开!”

    “我不走,本教主要与众教徒共存亡!”

    普姆达娃推着偛傟,往洞外逃,说道:“只要有您在,本教一定会东山再起,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就在他们准备逃离之际,佛姐和程逸芸从天而降,一梭子子弹,从高处扫射过来。偛傟身着臃肿的教袍,行动本就迟缓,加之乱石横飞,他无处躲避,被子弹瞬间穿透了身体。

    “神圣偛傟!”普姆达娃大惊失色。

    我本以为偛傟今日在劫难逃,哪知,普姆达娃却还留了一个后手。赶来支援的偛傟亲卫,簇拥着偛傟往外撤退,普姆达娃打开了一个暗道,我们一时间找不到他的踪迹。

    普姆达娃则率领剩下的亲卫负隅顽抗。

    结果可想而知。

    “真晦气,还是让偛傟逃了!”佛姐愤愤不平道。

    “别着急,偛傟要想东山再起一定会把自己的行踪透露 给普姆达娃,他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她了,只要普姆达娃在我们手里,我就不信找不到偛傟!”

    我脑海瞬间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故技重施——这个普姆达娃与雪媚和绿瑶姐妹俩的关系十分糟糕,向来不对付,在古藏教内部明争暗斗。

    以我对女人的了解,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往往气量狭小,说是“争风吃醋”一点也不为过。雪媚和绿瑶与我有过一段私情,这一点在普姆达娃眼中既是一种不削一顾,但更多的是嫉妒。

    她比起任何人都渴望把我“踩在”自己的绣花裙下,以证明自己比雪媚和绿瑶要更强。同时,她内心潜藏的欲望,也渴望将我征服,让我成为她的所属,成为她的“俘虏”。

    普姆达娃二十八岁的年纪,与雪媚和绿瑶差不多的悲惨身世,很小就加入了古藏教,但是,相比雪媚和绿瑶,这个女人冷血、乖戾,身上几乎嗅不到一丝一毫的人味。

    “放心!”我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心想:“偛傟现在不知所踪,普姆达娃正好是一个突破口!”

    “你打算怎么做?”

    “我自有办法,你们先去忙吧,把外面的小喽啰收拾干净,在外面等我,我处理好她,就来会合!”

    我打开房门,也不矫情,一屁股就坐在水泥炕上,挨着普姆达娃。

    普姆达娃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将她的身体紧紧的裹着,身材诱人。

    “你想干嘛?”

    “你猜呢?”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普姆达娃,“像!简直太像了!”

    普姆达娃那双水汪汪的双眼和鲜红的嘴唇,和陈梓钥倒是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却与陈梓钥差之千里。

    普姆达娃估计从没与男人这样说过话,我与她紧紧挨着,她感到浑身不自然,却不能显示出抗拒,一旦如此,就显得自己在示弱,她脸蛋红红的,明明很忸怩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成熟的女人本就有着魅力,一举一动都都散发着一股妖媚,普姆达娃水汪汪的眼睛好像秋水一般,鲜红的小嘴娇艳欲滴。

    忽然,我伸手摸着普姆达娃的脉搏,笑道:“难道你还猜不到吗?!”

    普姆达娃大惊失色,她从未被男人这样亲近过,可是,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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