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就这样我在禹陵又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了姒玮琪的情报,说是她在一周前曾于天津一家古董店里出现过,还在那里逗留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深居简出,没了消息。

    于是,我立即直奔天津。

    情报里说的那家古董店,就在天津的古玩城里,室内装的古色古香,中间两边分别放着四张不知道什么木料的圈椅,闻起来很有种特殊的木香味,左边第一首位坐一个二十多岁左右年轻男人,穿着新款式的中山装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头发向后梳看起像民国时候的教书先生,唯一一点让人感到诡异的是这个人嘴角仿佛始终上扬,无论从正面还是左右两面都感觉他在对着你笑。

    那青年品着茶坐在那儿似乎在等人,我也没多想直径走到柜台,看到柜台一名伙计在那玩着手机半天没注意到有客人站在面前。

    于是敲了敲柜台,我问他:“哎伙计,怎么客人上门来也不招待一下?”

    可他眼都没抬,语气似乎有点敷衍:“这不忙着嘛。”

    我知道他这一行就属于是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得罪一两个客户并不在意。  我耐着性子继续跟他说:“行吧,那我换别家去了,哎,不过可惜了喽,我这可是举世罕见的夏禹书真迹啊。唉,算了,卖不了就卖不了,了不起放家里当传家宝。”

    我正准备一脚跨出门槛,那个喝茶的青年朝我喊了一声:“朋友,留步!”

    只见那男子手一邀:“别急着走嘛,坐下来喝喝茶,刚刚我听到朋友要卖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就是几块拓片。”我故意吊吊他胃口。

    “我刚刚听说——是夏禹书?”

    我摆摆手,笑道:“怎么可能呢,就是几块拓片。”

    “朋友,你可别蒙我,我这耳朵可不聋。”那男子说着便站了起来,邀我走进里面一间包厢,“刚刚那个小兄弟对兄弟有些误会,别介意!”

    说着,他便泡了一壶茶,边给我倒上,边说:“还请教兄弟怎么称呼?”

    “鄙人姓林。

    那男子喉咙里赫赫的笑着两声,说道:“林兄弟,来来来,喝杯茶。”

    我狐疑的看着这个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的脸,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越看这家伙越瘆的慌。

    他将茶杯推过来,说道:“我想看看货。”

    我掏出手机将匿名信里的那几张图片给他看,他翻着手机看了几分钟,眼里露出一丝惊讶,抬头问道:“商周的?”

    “正是!”

    “哎呀,林兄弟,你是高人哪,这可是真迹,你哪来的?”

    “哎,老板,我哪是什么高人,这东西我没有,我说了我只是想出手拓片,这玩意儿我在一本杂志上见过,好像是——”我故意装作自己忘了出自哪本杂志,支支吾吾半天,才继续说道:“哦哦哦,想起来了,那啥......叫一个欧兰的教授发表的。”

    我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要试探一下他,没想到他一听到欧兰的名字之后,不仅没有显得慌张,反而异常的淡定, 他贪婪的看着手机,说:“这样是真迹,即便是拓片也值了。”

    他意犹未尽的收回视线,慢悠悠的说:“林兄弟,我看你不是来卖拓片的吧?”

    我身子一僵,他突然转了话锋,令我猝不及防,戒备的看向他,习惯的去摸后腰,结果摸个空,姗姗缩回手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不像。”

    自知瞒不过, 我也干脆了当的,便问道:“那你知道我想干什么?说吧,欧兰教授现在在哪?”

    那男子喝了口茶,眼镜下眼睛似乎发出一丝精光,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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