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的角落里抹着泪水。

    看到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这一哭更让我心烦意乱,那“鱿鱼”不知在哪又变出一个脑袋,仅一只眼睛,却看得我发毛。也许它也没料到,会有送上门的冬粮。

    马凝霜躲在我身后,不住的颤抖。一只小腿粗的触手凌空卷来,触手未及,粘稠的体液却甩了我一脸。我见那触手来势汹汹,“鱿鱼”的两张大嘴嗷嗷待哺,卷上就得填嘴里去。

    忙扑倒马凝霜,触手卷了个空,余力却打在了我的背上,疼的一激灵,猎刀脱了手。那“鱿鱼”被没有给我们喘息的时间,狭窄的地坑也容不得我们周旋。

    触手夹着一股劲风,像要吹散人的魂灵,求生的意志在风中摇曳。

    就在这时,马凝霜在这危急的时刻开了一枪,正好击中“鱿鱼”的最大的脑壳儿,鲜血喷涌而出。

    我捡起地上的猎刀就要窜上去补两下,但这“鱿鱼”的生命力着实强悍,一只触手屡着地面横扫过来,把我掀翻在地,再看那颗受伤的脑袋竟缩到了腔子里,又冒出一颗更大的脑袋,没有眼睛,嘴却大的出奇。

    马凝霜看我倒地,连连朝那“鱿鱼”开枪,但因为过度紧张,都打在了“鱿鱼”的侧身上。我趁这当口连连后退,那“鱿鱼”不停的摆动的粗壮触手,地面被抽打出阵阵烟尘,噼啪之声不绝。

    马凝霜拉住我的手,尽量避开那些胡乱抽打的触手,我趁势捡起猎刀,内心豁然升腾起一股邪火。

    我喊了一声,举刀便向那“鱿鱼。”冲过去。但我被一只飞来的触手卷住,眼珠子都快被挤出来了,卯足了劲砍那只卷住我的触手,没砍几下,那触手反而越来越紧。

    我能感觉到内脏被挤压的快碎了,眼前金星直冒,舌头都被勒的伸了出来,马凝霜也哭着朝那“鱿鱼。”扑来,眼看着她也被一只粗壮触手卷到半空。

    那“鱿鱼。”突然张开大嘴,嘶吼了一声,我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一股粘液从它嘴中喷出,溅到脸上,模糊了视线,很是难受,但突然感觉身子一滑,竟脱出了它的缠的死死的触手。

    我跌落在地面,满身都是也粘稠的液体,脚底打滑,站立不稳就要摔倒在地,这才反应过来,肯定是这滑腻腻的粘液让那“鱿鱼。”的触手打滑。

    此时还在半空的马凝霜,眼白上翻,一截舌头搭在嘴边,眼看就要不行了,我又捡起了猎刀,一只触手再次把我卷上半空,这次它可没犹豫,抡起我就要往嘴里填,我紧握住猎刀,身子在触手中不住的扭动着,眼看就要到它嘴边时,身子又滑向半空。

    就在下落的一瞬间,我一咬牙,把猎刀猛插进那“鱿鱼。”的胸脯,双手握住刀柄,随着下坠的力量,我握着猎刀划向地面,那“鱿鱼。”嘶吼了一声,放开了悬在半空的马凝霜,从胸脯裂开一道缝隙,鲜血和内脏随即涌出。

    而我也被一只掉落的触手拍个正着,抹了一把脸上的粘液,转头看马凝霜也被一堆内脏埋了起来,缓缓

    站起身,像个小血人儿。

    看着对方狼狈的摸样,相顾无言,只是莫名的大笑,激动地想抱住她,却摸了摸手,低头干笑了一声。

    马凝霜突然扑进我怀里大哭,蹭我满身是血,我麻木的搂住她的腰,刚才看到那“鱿鱼。”时心都没有现在跳的快。感觉自己将要融化的一瞬间,一个响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活祖宗,可找到你们俩了。”

    我忙推开马凝霜,回头一看竟是水小五,神色慌张,站在坑外眼神焦虑的看着我们俩,虽然能看出他是在担心我们,但总感觉怪怪的。

    水小五顺下来一根藤蔓,我看着这藤蔓心里就发毛,但不敢耽搁,先托着马凝霜爬上去,我又在水小五的帮助下艰难的向上爬着。

    我爬到上面,长舒了一口气,水小五诧异的看着我:“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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