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心头更加恼火,差点急火攻心过去,冷哼一声,道:“你真是不知死活,好,我现在不跟你计较,速速画下地图!”

    吴尊友瞥了张立群一眼,笑道:“你这么把我绑着我如何画图?”

    张立群冷笑道:“呵呵,这个好办,来人哪,给我松绑!再取来笔墨纸砚,请吴老先生画图!”

    说完,几个手下立即取来了纸币,吴尊友因为受到严刑拷打,身体有些难以为继,支撑不住,险些摔倒。但是他宁折不弯,愣是踉跄着站住了。

    “我需要你们之前找到的所有青铜纹饰。”

    张立群打量了我一眼,道:“你就不担心他玩什么猫腻?”

    “既然要人家画图,就只能相信人家,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办法吗?你要是行的话,你来好了。”我冷哼道。

    张立群嘴巴一横,语气跋扈道:“好!老子就信你这一回。”

    说完,他取出所有青铜器纹饰的拓片,全部放在桌子上。

    吴尊友坐在椅子上,开始慢慢整理这些拓片,只见他一边比对,一边摆放,经过不断调整,终于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图形。但是这个图形并非真正的地图,要绘制真正的地图,需要用到吴家世代传承的一种技法,唯有技法与纹饰向结合,才能绘制地图。

    张立群睁大了眼睛,不敢放过丝毫的线索,生怕哪一个环节被吴尊友动了手脚,吴尊友却只是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小伙子,请你一定要答应我的请求。”吴尊友对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道:“此时不必再说,我不能答应。”

    吴尊友却顾自己继续摆弄,过了一会儿,他不再调整拓片的位置,然后拿过毛笔,只见他顺着其中一道纹饰的中间画了一条线,这条线看似随意,只是草草而为,不算平直,但是却与纹饰没有一点相交的地方。接着,他又画了一条线,这一条线却是贯穿了大半个纹饰。在外人看来,他画的都是随意的线条,但是他其实每一次下笔都经过周密的计算,通过线条将原先隐藏在纹饰里面的点找出来,再通过串点成线,形成地图上基本的线条,也就是所谓的地图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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