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去了。”我感激的看着许倩和梦姐。

    “别说这没用的,接下来怎么办,这些人摆明了是冲着你来的,看来冶重庆这老小子又要玩什么猫腻......”

    “对啊,可是按理说,冶重庆现在病危了,住在ICU,那你说他是怎么操控的?”

    “很难解释,也许是早就谋划好的?”

    我们正在分析今天的事情。

    可是没过多久,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什么?......你说他快不行了?要转院?必须马上!”

    我立马站了起来。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们?”

    “好吧,我们马上就到了。”我说完挂掉电话。

    我们的对话被许倩听得一清二楚,许倩也略感焦虑,“这又是一个局。”

    “冶重庆又要搞鬼了。”我气恼的对许倩说。

    “我知道了,意料之中。”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想搞什么鬼!”

    冶重庆被医生从ICU推了出来,然后直接被送上了救护车。救护车梦姐已经检查过,包括车组人员,都没有问题。确认无误之后,我们也跟着上车,梦姐随车。我和许倩在后面开着车跟着。

    车辆一直按照既定路线行驶,没有什么问题。正在此时,我待要闭目养神,视线被一辆驶来的车子吸引着。那是一架深蓝色铃木小型货车,风驰电掣直驶过来。和我们的两辆车擦身而过。

    忽然,车子在路旁嘎然而止。

    “不好!这辆车有问题!”我脑神经内霹雳般闪过,我已整个人弹离座位,立即开门。

    我一定要在这些人截停救护车之前,阻止他们。

    四周的人骇然地望着这辆车。

    车上下来一伙荷枪实弹的人。

    我脚一沾地,立时往他们的方向扑去,抢到路口的有利位置,加以迎头痛击。

    刹那间,我跃到离他们五六米的地方。

    不幸的事发生了。

    我右脚脚踝一紧,不明的物体毒蛇般缠上来,跟着是一股力量猛地将我向后拉。

    我立时失去平衡,前冲的姿势一下子变成猛向道路的地面狂撞扑去,这时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改前仆为侦侧跌。

    “妈的!”我心里暗骂一声。

    但是也佩服对方掌握时间和力道的准确,实在无懈可击。

    尽管以我的身手,亦名副其实栽了个大跟头。

    我肩头刚触地,双脚全力一缩,整个人贴着地面向前扑,这一下前冲之力非同小可,估量可将纠缠物脱开,说定能将偷袭者整个带动,随着势子扑来,岂知我一用力,脚下一空,缠索脱却,便像一个人想拿起一块百斤重的大石,岂知该石竟如羽毛般轻重,我用猛了力道,难受可想而知,立时在地上一连打了两个跟斗。

    势子刚停下,我随即跃起,刚起来看到扬起的枪管对准了我的胸口。

    “别动,我劝你老实点!”

    棋差一着,满盘皆落索……

    “有话好说!”我立即举手投降。

    几个蒙着面的人从车上下来,分成两组,一组往救护车冲去,另一组向我的方向走来。其中一名矮壮大汉反手把枪柄重击在我腹部,手法凌厉纯熟。我闷哼一声,跪了下来。

    我其实并非那么痛楚,不过在冲锋枪下,装弱者比装强人来得划算,况且我还后顾之忧,因为一旦引起枪战,必会误伤无辜,这个想法使我强制着反击的欲望。

    这时我才有机会转身向身后的偷袭者一望。

    “这帮刺客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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