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回事,我经常会好一阵子记不起来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事情,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段时间的记忆。”

    “警察同志,我也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可我说的都是真的。”劳幼鑫一脸恳切地看着我,加重了语气强调道。

    劳幼鑫的话能不能信?我搓揉着下巴,目光在他的脸上来回巡梭。

    几次接触劳幼鑫,我都没在他身上察觉到什么古怪的地方,他就是一个普通中年人,虽然干的工作是陪死人,身上并没有半丝阴气。

    其实停尸间这种地方,阴是阴了些,但多半是人的心理作用。而阴气这个东西,不是风水地的出不来的,要是随便一个医院的停尸间都有阴气,全中国有多少医院?早就行尸满地爬了。

    “你失忆的时间段都是什么时候?”我出言问道。

    “第一次是在半个月前的一天下午,那天我休息。”劳幼鑫老老实实答道,“第二次就是尸体被偷的那个时间段,第三次是次日凌晨,大概是三点多钟的样子。”

    三次失忆,后两次都是与尸体失窃完全吻合的时间点,这已经可以说明,偷、送尸体的正是劳幼鑫。

    但是第一次失忆是怎么回事?如果劳幼鑫的话属实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被人动了什么手脚?

    但是为什么我完全看不出他被人动手脚的痕迹。

    我的眉头紧锁,简单的一件尸体失窃案件,居然牵扯到一个失忆案和一个灭门血案,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人物?

    “休息室里有些腐烂的臭味,劳幼鑫似乎是想用空气清醒剂掩盖那个味道。”任永海从里面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对着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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