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徐多宝接到我的电话有些意外,也有些尴尬,有点像做坏事被抓到的小孩,“你,你有什么事?”

    我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回到:“我有什么事?这话应该问你才对,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你几天没回家,家里人都急成什么样了?打你电话又打不通,嫂子都跑去派出所报警了。”

    被我一通数量,徐多宝犹豫了一阵,还是没敢发火,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不是有点事嘛,那个地方手机没信号,我这就......这就给你嫂子打电话说一声。”

    “嘿,有点事,没信号。”我冷笑了一声,“什么叫有点事没信号,不会是钻了古墓了吧?”

    “没有的事!”徐多宝异常坚决地说道,“这样吧,我今晚就回去,有些事当面讲!”

    说着,徐多宝便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便和其他几个人交流了几句,然后开着车离开了院子。

    看到徐多宝突然回到家里,吕萍激动得眼泪都落了下来,然后便对他一阵乱捶,指责他这几天杳无音信,害得她担惊受怕。

    徐多宝憨憨地笑着,却不敢多作解释。

    过了一会儿,我借口说徐多宝还没有吃完饭,吕萍一听立马就去厨房张罗晚饭,并且叫我留下一同吃。我自然没有拒绝,也正好乘着这个机会,盘问盘问徐多宝。

    “老徐,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徐多宝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林坤啊,老哥也不瞒你,这几天我去找那个卖家了,我本想退货来着,但是人家一口咬死买定离手,死活不肯,我没办法,就求他帮我解除镜子里的邪祟。”

    “然后呢?”

    “然后,他说可以,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说必须再下一趟古墓,所以......”

    “你糊涂啊!”我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这种鬼话你也信?”

    “我这也是没办法,实在是......”

    我也理解徐多宝的顾虑,说起来,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一连拖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拿出一个最终解决方案,难怪他病急乱投医。当晚,我特地在他家陪了他一宿,好让他能安心。

    医院,护士值班室,凌晨。

    郦亦冰揉了揉眼睛,一脸困意地从病房值班室的桌子上支起身来,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时针正指向2点钟的位置。

    她是今年刚毕业的小护士,参加工作还不到三个月,值夜班这种事情,当然是少不了的。

    “哈欠”郦亦冰伸了个懒腰,见护士长不在,就拿起病房记录表,一个人走出了值班室。

    像她这样的实习护士,原则上是不会一个人巡房的,不过郦亦冰见表上只有一个加护病房的病人需要巡视,并没有什么加药、打针的技术活,心想无非去看一眼,回来还可以接着睡觉,就没等护士长回来独自过去了。

    走进加护病房,郦亦冰看到一名枯瘦的老太太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边上陪着一名家属,一个年轻的小姐姐,估计是孙女辈的。

    这会已经是凌晨两点,家属都睡得很沉,郦亦冰见状,也放轻了动作,免得吵醒了病人家属。

    老人生病,折腾的可不都是儿女,小护士心里同情得想着。

    检查了一下生命体征,仪器上的数值一切正常,郦亦冰轻快地在记录表上打了一个勾,转身就走了出去。

    只是她没有看到的是,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那个躺在病床上的枯瘦老太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被徐多宝摇醒了。

    昨晚,我就睡在他家沙发上。

    我抬起头,揉了揉睡眼,问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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