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云东北死了,云西南最是开心,他倒不是非要争一争这个家主之位,我看更像是在向云东北炫耀自己的胜利。”

    “若是如此,可见这个人的心胸也大不到哪里去。”

    回到家中,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今天在公墓里遇到的事情,令这个扑朔迷离的局面变得更加充满悬念,谁也不会想到地位显赫、风光无限的云家公子竟然会跟练尸案扯上关系,而且极有可能是幕后操纵之人。

    尽管线索还不能串联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但我的思绪却无法停下来,开始了大胆的冥想。

    “我需要假设,也许现在还没有连接起来的线索,就在被我忽略的地方。”我躺在舒服的老板椅上,把脚搁在书桌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摧残吊灯,不住地瞎想。

    “云西南......我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公墓,但我总觉得当时他哪里怪怪的,他应该在里面挺长一段时间了,这就说明......说明他不是跟着发丧的队伍来的!对,就是这样,他虽然穿着黑衣,但是身上没有配白花,连挽章都没有戴,选择这个时机的目的,是为了混淆旁人的耳目,让他出现在公墓更加合情合理,即便被发现了,也只会当做是来参加葬礼的,可是,他身上没有白花却暴露了他,因为以他和云东北的交情,是绝技不可能来送行的。”我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