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任,我跟你的感觉是一样的,云西南这小子还在憋着什么坏呢,对他而言,我们已经暴露了,就看到底是咱们藏得住,还是他魔高一尺了。”

    “嗯嗯,林坤说的有道理,老徐和雅娴就好比是一只疑兵,令云西南现在是不敢轻取妄动,而是掉转头来查我们的底细,若是发现我们只是查了他的账目而没有别的企图,他未必会对我们怎么样,恫吓恫吓也就算了,要是......”

    “那哪一种可能更高点?”徐多宝按捺不住地问道,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这条小命。

    “后一种吧。”我没搭理他,故意甩给他一句。

    “啊?!”吓得徐多宝半天不敢喘气。

    “当然,这都是我们的假设,谁能知道这小子到底怎么想的。”任永海说道。

    “老任说的没错,确实要做好云西南破罐子破摔的准备,他要是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可得当心。”

    “嗯嗯。”任永海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得有这个准备才行。”

    “对了林坤,你说的引蛇出洞到底是个什么计划?”徐多宝问道。

    “事到如今,云西南肯定也已经知道我们在关注他了,我们在明他在暗,要是不刺激一下他,让他自己露出头来,这龟儿子指不定要蛰伏到什么时候呢,我就是想把它逼急了,好让他主动出来咬人。”

    “这是为什么?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何必去招惹他啊?”徐多宝不解道。

    “老徐,这你就不懂了,云家是什么人啊,豪门!若是不把它逼急了,扯下伪装来,你觉得云家能乖乖就范吗?云西南若是坐不住了,就得彻底撕破脸,那样他们云家道貌岸然的面具在算是摘下来了。”

    “高,你真是够损的,这是要把云家往死路上逼啊。”

    “哎,我能有什么办法,成者王侯败者寇,要是这次让云家成功了,那世人从此以后恐怕就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干的这些龌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