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家伙换血,我就能活下来,而且长命百岁,我觉得我多半是不会信的。”

    次旺哈哈一笑,说道:“林坤说了句实在话,换做是我,我也不会答应。”

    就在我们说话之际,岂料墓室顶端忽然炸开了一道口,接连不断地爆炸声由远近陆续传来,碎裂的砖瓦一下子倾斜下来。

    “不好,云西南要墓了这里!”

    “我们该怎么办,这里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跑!往水帘后边跑!”我挥动手臂招呼所有人。

    他们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纷纷冲向了那一道救命的水帘。就在此时,次旺“啊”的一声惨叫,我过去一看,发现他的脚被落实砸中,鲜血直流。

    我托起次旺,“走,我背你!”

    岂料次旺猛地一挣,将我的手臂反折过来,说道:“林坤,你走吧,我走不了了,会拖累你们的,照顾好德阳拉姆!”

    “说什么胡话,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的!”

    “哈哈哈,我们马帮只有我们带人走,可从没有要别人带我们的道理,走吧!”说完,他一咬牙,抬腿就冲着我狠狠地一踹,顿时,一股巨大的水流朝我冲了过来。

    “不,不要啊次旺叔!”

    我被次旺狠狠地推出了水帘。刚一入水,猛烈的气压差点将人打翻过去,此时四面八方都是涌动的洪流,我根本分不清方向,三个人很快就被冲散。

    那一刻的湖水像沸腾了一般,不断有气泡从水底冒出。

    我憋着一股气,顺着气泡上升的方向,向着水面奋力划去,心里一边懊悔一边惋惜,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逃出升天。

    到最后我呛了满口满脑的水,终于浮出了水面,我身后的湖水不断地冒烟,烫得能把人活烤了。我望着空荡荡的湖面,四处都不见其他人影,急得我又潜了下去,想要将他们两人找出来。

    这样反复几次之后,我渐渐没了力气,只好浮在水面张望了一会儿。

    这时就听见远处“扑腾”一声,德阳拉姆和彩云从水底下冒了出来。我们三人费尽了周折好歹是爬上了一处堤岸。我一上岸就瘫软下去,觉得自己浑身灌满了铁铅,连手指都动不了分毫。

    德阳拉姆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穿着贴身的背心,漏出香肩,脑袋上还在流血,估计是被乱石给砸的。

    我看了她一眼,却被她白眼相对,说道:“看什么看,转过去。”

    “又不是没看过。”

    “你!”德阳拉姆正要发作,却看到没有次旺的人影,焦急道:“次旺叔呢?”

    “次旺叔他......”我想到次旺最后的眼神,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最后说的话,也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站起来,也不管德阳拉姆愿不愿意,将她一把抱住,安慰道:“次旺叔没有死,他永远活在我们心里,他永远活在这片大山里,哪里有马帮,哪里就有老锅头。”

    德阳拉姆眼里噙着眼泪,却始终强忍着悲痛,她用力地捶打我的背,用这种无声的语言责备我没有救下次旺叔。

    “对不起......”

    我们在岸边睡了一晚,等我们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我们的屁股蛋上。

    我睡得迷迷糊糊,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

    睁开眼睛之后呆坐在原地,只见远处一座山头好像有些眼熟,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们这是在大孤山上。

    只是到处都没见着玉儿的影子,心头不免又添了一份悲痛,这天地所生的生灵,最终还是葬身在了湖底。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这时候,德阳拉姆也醒了,她发现自己跟我并排躺在一块,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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