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被胁迫的。因为,在那个年代,这么做无疑就是变节,向土匪低头等于叛变。

    更重要的一点,遗迹的地方以及那里埋藏的秘密,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如果可能的话,他还希望能够在那里将九鹰等人全部处理掉。其实,在沙漠里,要做到这一点并不能,尤其是对于他这么一个资深历史学家来说,只要把人带进一个地穴,埋设的机关、错综复杂的通道完全可以让他们有去无回。

    当天夜里,冶重庆把林婉茹从沉睡中弄醒过来。

    “怎么了?”

    “我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演戏?”

    “对?演戏,这一出戏很重要,必须要让九鹰相信我。”

    林婉茹奇怪地看着冶重庆,问道:“你要我演什么?”

    “你就演我的学生,但只是名义上的学生,实际上,你是我的情人,但是记住,从现在开始,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你都不许暴露你我是父女关系这一点,明白吗?”

    林婉茹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冶重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可以从冶重庆的眼神里读出这件事的重要性,出于信任她答应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落入了冶重庆不知道好的网里,事实上,这些天来精神高度紧张的冶重庆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心里已经一步一步地扭曲,为了让自己保持冷静的头脑,他开始把罪恶的手伸向林婉茹,他希望借助她来让自己放松下来,释放压力。

    按照事前的排练,林婉茹开始了她的表演。她要想办法勾引土匪,引起九鹰的注意。

    “大哥,你们这儿厕所在哪儿啊?”

    “什么?厕所,这里是沙漠啊美女,哪来的厕所,你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不就得了。”

    “那哥哥们先聊着,我到那边方便一下。”。

    “天这么黑,妹子你一个人别遇到什么麻烦,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这位大哥,你还是算了吧,你的那点儿小心思,我又不是猜不到,你比那个老色狼还龌龊。”

    “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说话的是九鹰的一个手下,叫马天,在土匪中除了九鹰,他应该是最有声望的人。

    “谢谢,还是天哥知道疼我。”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消失在沙丘的后面。过了一会儿,那个落单的土匪道:“孤男寡女,夜半更深,干柴遇烈火,其有不燃乎。”

    另一个土匪道:“你就少说两句,天哥的手段有多狠辣,你又不是没见过”。

    篝火旁一时安静下来,两个土匪静静的坐在那里烤火。

    接下来,马天便如冶重庆预料的那样,一把将林婉茹搂在怀里道:“老子旱了这么久了,今天终于能肆无忌惮一回了”。

    “哎呀,天哥你干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着,就去解林婉茹的衣服。

    林婉茹娇笑着,把头拱进马天的怀里道:“天哥,你快点儿,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女人真是麻烦,里三层外三层穿这么多”。

    “看你笨手笨脚那傻样,我自己脱”。

    马天讪讪的笑着缩回手,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转身把林婉茹扑倒在地。林婉茹笑道:“看你猴急的,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我衣服还没脱完呢,你就不能多等会儿?”

    “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宝贝儿让你领教一下……”话未说完,突然轻声哎哟了一声,身子从林婉茹身上滚了下来,抽搐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林婉茹站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冷冷的道:“想吃我的豆腐,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黑暗中响起不太热烈的掌声,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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