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的大美人,能有西施貂蝉美丽吗?”金蕾挖苦道。

    “寒风依旧凛冽,但老真人的心却像是着了盆火似的,衣服冻的硬邦邦,也不感觉冷。不时的瞄一下那水灵的女人,心像是都快从腔子里蹦出来了。 江上白雪皑皑,被风吹出一个个漩涡,曾经无数次走过荒凉的江面,却从没这样美过。真是梦里又一度,雪花落纷纷。很快就到了女人的家,院子不大,但院子里的雪却是堆积了很深。显然家里除了老爹,就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了。 原来那女人本是镇子上杜老汉的女儿,叫杜鹃,杜鹃还有个哥哥,但自从杜鹃的母亲死后便去了外地,多年未归,只是每年给家里寄钱回来。杜鹃今年20出头,论相貌在镇子上出了名的好。上门说媒的也自然多,但因为放不下多病的父亲,所以一直拖着。杜老汉看在眼里,不知背地里哭了多少次。一个深秋的早晨,萧瑟的秋风吹着枯槁的老树,败叶像是江上漂泊的小舟,姗姗落下。麻雀在远处的空地上啄食着散落的玉米,渺渺炊烟却被风吹的散作乱尘,荡在空气中。杜鹃正在家里做早饭,却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刚想出门查看,却见三四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推门而入,为首的男子看见杜鹃后奸笑着说:呦,这不是娟儿吗。可让我逮到你了,你家那老棺材瓢子呢?这为首的男子叫赵德彪,他是有名的二流子,相貌丑陋,三十多岁了没娶上媳妇儿,仗着自己的老爹是镇长,横行乡里。但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若是得罪了那扒皮的镇长,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从那以后杜娟家就没消停过,不是鸡窝里的小鸡被黄皮子咬死,就是柴堆着火。这杜老汉也不知怎么了,每天也不出屋,坐在炕头自己念念叨叨,见人就打,但随着身体的渐渐消瘦,那样折腾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应该是中邪了。”听完四叔的话,我断定这杜鹃的爹是中了邪。

    “只是天天睡觉,不吃不喝,偶尔醒来就用脑袋撞墙。杜娟只是以为她爹气坏了身体,四处求医问药。但左邻右舍看后都说像是撞了邪,所以杜娟才会踩着冻实的江面去邻村请大神儿为她爹驱邪。杜娟进了屋子赶忙给老真人拿出了一套她父亲的衣服换下了,虽然有点小,但总比穿着冻硬的衣服要强得多。杜娟虽然也换完了换衣服,但还是没有从刚才的寒冷中缓过来,手冻的不听使唤,老真人在火炉旁烤火,却看见女人正要用热水暖手,噌的起身,抓住女人的手急说道:你的手不想要了?杜娟诧异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老真人徐徐说道:这手冻急了,就跟冻梨似的,慢慢用凉水缓,等手上结了一层冰,寒气都逼出来了,再在火炉旁慢慢暖。杜娟愣了一会儿,轻声说:手。等说完话老真人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一直拽着人家姑娘的手没有放。于是,赶忙放开了手,笑着说道:还是领我看看你爹吧。杜娟轻点了下头,俏脸绯红,把他带到了西屋。只见炕上躺着一个干巴巴的老头,眼眶深陷,塌陷的两颊上挂着一张蜡黄的皮。如果看不到张开的大嘴在吃力的呼吸,倒是真像一具陈年的干尸。但看额头上还有刚结的血痂,想是刚发作不久。老真人皱起了眉头,用手试了一下老人的脉搏,却发现睡梦中的老人脉搏跳动的频率竟比体力充沛的年轻人都要高,这样的透支心血,如若再迟些,恐时日无多了,转身对杜娟说:你先在家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杜娟疑惑的看着他,不知他想要做什么。老真人推门而出,杜娟也跟了出来。走出院子,老真人在宅院周围走了一圈,眉头紧蹙,问杜鹃:前方的那座仓房是谁盖的什么时候盖的竟然不偏不倚的盖在了凶眼上。把这原本平淡的格局变作了大凶的‘停丧屋’。杜娟听完大惊失色,她虽不知道这停丧屋是什么格局,但却知道停丧二字绝不是什么吉利的字眼,忙答道:那本来是一口枯井,但前些日子却被赵德彪占去,说是盖个仓房,放些东西。老真人听后怒火中烧,想不到这赵德彪竟如此狠毒,用这么阴损的法子坑害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等等,赵德彪?四叔,这回这个赵德彪总该跟那个神秘人有关系了吧?”

    四叔终于点了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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