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厉害?”

    老道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过,若是道行再深的就是白毛了,但所褪的红毛会幻化成火球,迷惑生人与之交.合,吸干了阳气,便会吃掉。”

    “还是只骚狐狸。”

    老道儿也咽了口唾沫,骂道:“老头子我好些天没沾荤腥了,正憋得难受!”一边说,一边填装枪沙。

    我从背包拿出了手电筒,可光源甚是微弱,可能是快没电了,卸下电池,用牙咬了咬,重新装填进去,但这法子并没有奏效。

    聊胜于无,忐忑的行走其间,不时松果掉落,都会把我惊出一身冷汗。突然眼前一亮,前方竟是一块空地,在莽莽丛林间显得那么诡异。

    头上月光明朗,再有一块大石,老道儿瞪大了眼睛。只见,圆月清凄,大石上一只雪白的狐狸,坐在大石上,仰面朝天,嘴巴张合之间,一粒闪闪发光的珠子来回进出。

    我竟然看傻了,这只狐狸太美了,宛如飘落凡尘的仙子,我竟不自觉的向前走了一步。

    瞧着瞧着,那狐狸竟变成了一个清丽动人的姑娘,对我妩媚一笑,我张着大嘴望着她。浑身燥热无比。

    我一看不得了,突然闻到一股骚臭之气,但却使我更加兴奋,刚要搂住她,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闪耀。不知老道儿什么时候爬起来,给了我一拳。

    然后,他两颊通红,嘴里念念有词,猎枪也撇在了地上。

    我晃了晃脑袋,这时才清醒过来,空气弥漫着阵阵骚臭,熏的我喘不过来气,一看老道儿正蹑手蹑脚的往前走着,显然是着了道。

    我来不及多想,捡起猎枪,向那狐狸开了一枪,谁知那白狐抖了抖身上的毛发,甩下几粒黑色的枪沙,竟毫发无损,此时老道儿却坚持不住了,颓然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吐着白沫子。

    “前辈,你这可真是晚节不保啊!”我一看老道儿可能是被狐臭味熏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