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出来之后,我问姒玮琪,道:“琪姐,会不会是水小六?”

    “除了他,还能有谁!”姒玮琪冷冷地说道,“今天我们是将计就计,不过,那几个劫匪可要倒霉啦。”

    “为啥?”

    “看那几人的面色,必是中了阴招,被他的奇门暗力所伤,不出半月,必会五脏破裂!”姒玮琪徐徐答道。

    我们几人坐着大巴,在太湖附近的一个镇子,找了间小旅馆住下,休整一晚。

    印象中,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抱着姒玮琪睡觉了,今天,我终于不再有不安的心绪,也终于不再失眠。

    “你怎么不失眠了?”姒玮琪也很困惑,原本,我跟她睡在一块的时候,总是彻夜难眠。

    “我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好像能够睡着了。”

    “那你怎么又醒了。”

    “这不是心里没底吗。”

    “他暂时还不能拿咱们怎么着,安心睡吧!”

    “为什么?”

    “凡是对四灵有妄想之人,无论如何也凑不齐那四大件儿,白虎尚不知所踪,他却还这么执着的想抓着你,为何?”

    “我估计他是魔怔了!”

    “非也,山泰想要四灵,目的却和水小六截然相反,神秘人想长生,水小六则要杀生,然而,他却不能自己去取,因为他心中有贪念!”

    “这是什么意思?”

    姒玮琪眉头紧锁,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徐徐说道:“他对四灵没有妄想,但并不代表他不想长生,山泰跟我说过,水小六真正想要的其实是‘黄金面具’。”

    “黄金面具?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总不至于是为了财宝吧。”就算是纯金打造的面具,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件文物,水小六何必大费周章。

    “那‘黄金面具’本叫‘次仁巴’,意为‘吉祥的脸谱’是藏地神物,松赞干布迎娶文成时,当做聘礼,献给唐王。可唐王却没在意那件不起眼的面具。直到东瀛派节使到大唐学习中原文化,临走时,唐王把‘黄金面具’当废铁甩手给了东瀛人,但东瀛人则视为珍宝一般,又加入了本土的邪术,变成了而今的杀人无形的邪物,此物一出,神鬼皆泣。”

    “那这和水小六的动机有啥关系?”

    “日本人只参透其一,却未得其法,水小六沁淫其中数十载,若是配合黄金面具的邪气,想不成魔都难!”

    我暗暗心惊,没想到水小六费了一溜十三招,竟不是单纯的想夺四灵,可最终目的却显而易见,那就是——长生。只不过,神秘人是为了长生而长生,水小六则是想要在毁灭中长生。

    世事弄人,像被栓了绳的蚂蚱,想跳出圈外,却绳扣被牵引着,折了大腿,才发现,跳不出瓶口。

    我看姒玮琪睡熟了,我也一阵困意袭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以致午夜,刚要闭眼,却听到街上传来一个女人的求救声,我揉了揉眼,起身朝窗外看去。

    看街道上空荡荡的,可细微的哭喊声却时时传入耳中。

    我听那哭声悲惨至极,一准是遇上流氓,劫道的了,本不想节外生枝,但此刻却莫名的脑子充血,雷锋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