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普通的铁剑,普通的生铁,普通的铁匠。剑下亡魂千千万,却无一不是该杀之人;想拿此剑者,不胜凡几,却没有几人能提的起。”

    “天下人真的知道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上天没划清好坏的界限,像神秘人一样,被天下人逼的为天下之不为,成了该杀之人……”

    “这把剑叫做‘子由’,相传是孔夫子的弟子子路所有,子路一生刚正不阿,此剑也是正道之剑。”

    仲由,字子路,又字季路,鲁国卞人。“孔门十哲”之一、“二十四孝”之一,“孔门七十二贤”之一,受儒家祭祀。

    仲由性情刚直,好勇尚武,曾凌暴过孔子,孔子对他启发诱导,设礼以教,子路接受孔子的劝导,请为弟子,跟随孔子周游列国,做孔子的侍卫。后做卫国大夫孔悝的蒲邑宰,以政事见称,为人伉直,好勇力,任内开挖沟渠,救穷济贫,政绩突出,辖域大治。周敬王四十年,卫国内乱,子路临危不惧,冒死冲进卫国国都救援孔悝,混战中被蒯聩击杀,结缨遇难,被砍成肉泥。

    第二天一早,我们几人吃好早餐,就脱离了旅游团的大部队,一路沿湖边走着。

    我不知他俩要去哪,更不知他俩到这湖边要找什么,问:“琪姐,你说我们几个在这湖边,跟没头苍蝇似的,东扎一头,西撞一下,能有啥发现?”

    姒玮琪莞尔一笑,对我说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黄金面具是何等邪物现世,必有异象发生,按照山泰所说,咱们在‘离’,也就是南方才能找到玄武,昨晚我看天象,果然,南方七宿中的鬼、柳二宿移位,且星光黯淡,只要寻着黄金面具的妖邪之气,就能找到玄武。”

    我听完点了点头,但恐怕就是知道玄武在哪,也未必能拿到手,那个水小六总是阴魂不散,又有“阿茶”的母体——黄金面具,要取玄武,当真是难于登天。

    “琪姐,我问你个事儿,打人打哪最疼,打哪让他不能动弹!”我突然想起在山洞中练的《善辩金眼图》,虽然还没有取得大成,但是如果有姒玮琪在一旁点拨,应该可以再精进不少。

    “干嘛问这个?”

    我昨晚没来得及和姒玮琪说我遇到长明之后的事儿,现在想说,却不知怎么形容当时的境遇,就连我自己也像是在做梦般,被人剜了眼,然后时间变慢,或是我突然变快,竟连人心也变的透明了,当真是梦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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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挠了挠头,满怀期待的看着姒玮琪,姒玮琪点了点头,笑道:“你可真是奇遇啊。”

    “什么奇遇啊,我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是咋回事?”

    “《善变金眼图》其实叫做《天心经》,乃是天竺法师达摩秘传的功法,世人只在传说中听过,却从未有人真的见过,就连禹陵也从未发现过善本,仅在藏书楼中收藏了半部摹本。”

    “竟然是这样,那这《天心经》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问我?”姒玮琪瞥了我一眼,“你该问你自己啊。”

    不知觉间,已至中午,太阳虽高,阳光却还算柔和,柯乔眼神警惕的望着周身,突然停下脚步,姒玮琪也跟着停了下来,面露警色。

    “怎么了?”我望了望湖面,几只渔船飘过,对岸的半山也没有什么凶险之像。

    “琪姐,我来时就走的这条路,没有什么问题啊?”

    就在这时,看前方绿树中隐现一间屋舍。

    “断了!”姒玮琪目光直视前方那处屋舍。

    “嗯。”柯乔也附和着,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只深红色的罗盘,齐在胸口,向前迈着方步。

    “什么断

    了?是黄金面具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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