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评价,吉泰真人虽然行的是不正的事,但是他们中也未必全是十恶不赦之人,当年救人的这位,心地还是善良的。”

    虽然王嫱与吉泰真人是深仇大恨,但是,听完我的话,也不由得心软起来,说道:“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若真是如此,那嫱儿心地的仇恨,确实可以消减许多了。”

    “我可不是为了吉泰真人开脱罪责,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说,吉泰真人当年只身一人闯进一处密室,捣毁之后,成功救下了杜鹃的父亲,这都是真人真事,如今姓赵的又摆了这个‘停丧屋’,准备故技重施,分明就是在等我接招。”

    “这肯定很凶险,老公,我......”王嫱面露忧色。

    “傻丫头,对方都来将我们军了,南到我们还能坐以待毙不成?”

    “可是......”

    “你看看小小,如果继续拖下去,恐怕......”

    王嫱左右为难,问道:“小小会没事吗?”

    “放心吧,小小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要想拔出体内的邪毒,必须要毁掉那座停丧屋,姓赵的故技重施,我也不惧他,正好,我也想去会一会他。”

    再看苏小小,此时已经眼眶深陷,塌陷的两颊上挂着一张蜡黄的皮。如果看不到张开的大嘴在吃力的呼吸,倒是真像一具陈年的干尸。

    “但是,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我皱起了眉头,转身对王嫱说:“你先在家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说完,我推门而出,王嫱也跟了出来。走出院子,我眉头紧蹙,只见那个停丧屋就这么不偏不倚的盖在了凶眼上,想不到这姓赵的龟儿子竟如此狠毒,用这么阴损的法子坑害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我对身后一直忧心忡忡的王嫱说:“放心吧,嫱儿,我知道小小撞到啥了,这么冷的天你先进屋吧,我这就去解了这个邪!”

    王嫱听后一直紧蹙的秀美舒展开来,点了点说道,“我会照顾好小小,等你回来!”

    说完,我转身朝踏雪而去。

    天,愈发阴沉,没有了刚才鬼嚎似的寒风,取而代之的却是沉闷的压抑之感。伴着一路吱吱踏雪之声,我来到了那间土砖垒成的仓房。

    有四叔之前详细的介绍,我对接下来要面对的已经有所了解。这里说是仓房,还不如说是碉堡,四周没有透气用的风口。我运足一口气,抬脚便踹开了木门。

    木门踹开的一刹那,不知哪里吹来的阴风,扑面而来。里面黑洞洞的,仅有门口一平米左右的地方能够视物。

    我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虽然这仓房四面不透风,但走进里边却感觉透骨奇寒,再看狭窄的房间内,四壁颓然而立,屋内有一口方井,与当年四叔所见到的完全一致。

    “这个赵老头子还真是有意思,竟然真就一模一样的摆了一个新的,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和自己的老朋友会面吗?可惜,我不是吉泰真人,这回不可能轻饶了你!”

    井上扣着厚重的木板,用铁条封着,透着一股子邪气。

    井沿下放着一盏油灯,对门迎光看去,灯油几近枯竭,一截打了蔫的棉花有气无力的搭在灯碗里,但奇怪的是这灯碗里装的不是普通的黄色灯油,而是像鲜血一样的红色膏体。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浊血灯’。”我拿起灯座,闻了闻,一股腥臭之气直冲脑门。

    我知道这“浊血灯”邪性异常,想到这,不禁对手里拿着的“浊血灯”产生了说不出的厌烦之感,但苦于匆忙间没有照明工具,也只好将就着用了,但看这“浊血灯”的灯油都冻成了坨,镶在灯碗底部,细看并不是被冻硬的,而是凝固在碗底。

    我拿出火柴,点燃了“浊血灯”却看那火苗只如红豆般大小,红的吓人,竟无风自摇。我也没有管那么多,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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