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普通。”

    但是,姒玮琪却说,“为什么不信呢?”

    我随即便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姒玮琪严肃的表情,我知道她会说出这番话,一定不是开玩笑的。

    “这有什么说法吗?”我追问道。

    “这个村子的人称它是神山,存在即合理,这说明这座山之所以是神山,不是空穴来风的。”

    “那究竟是什么神山?”我一听,兴趣就上来了。

    “西藏有很多神山,都与宗教有关,知名的不知名的,都被地理科考人员考察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唯独这一座山却空有神山的名号,却连名字也不知道。”姒玮琪分析道,“你别看它名不转经传,我怀疑它背后还有更大的秘密。”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这种可能,那你说会不会是古藏教的神山?”想到这里,我更有精神了。

    “有这种可能。”姒玮琪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也很奇怪,这里附近是有村庄的,难道这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个山的来历嘛?”

    “历史扑朔迷离,很难一两句话说清楚。”姒玮琪施施然说。

    我们吃过早饭之后,便踏上了回程,骆建芬派人把我们直接送到了火车站,然后去拉萨,乘飞机返回。

    我原本以为姒玮琪会直接回北京,但是飞机却是在苏州降落。具体的原因,是因为骆建芬的人把证人带回了北京,但是姒玮琪却来了个黄雀在后,将人弄到了苏州,我想,这回冶和平那个老小子估计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