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呢?”沈南山问道。
“这就多了,比如那些老牌资本,国内的类似段大佬那类的,基本跳脱了束缚,已经成了棋手了。”赵明阳说道。
沈南山没说话,赵明阳说的没错,他和国内几个知名的投资人,其实都在试图挣脱束缚,直白说挣脱棋子的命数,在向棋手转变。
他们这批人早年都是留学生,然后回国后的第一笔创业资金都是老师和投资人给的,说白了就是个打工人。
外人看着他们光鲜亮丽,赚的的盆满锅满的,但其实他们赚的钱都被之前给他们投资资金的那批资本抽走了,沈南山这群人最多就类似销售赚个提成。
他们前期赚的那些钱,自己得到的很少,大部分被那群人抽走了,谁也不想永远这样。
“还没完全解脱束缚,老段和其他几位,属于异类,很难复制,尤其是老段,他现在的段位,其实已经在国内没什么对手了,他的对手是欧美老牌资本,现在他已经去国际市场玩了,和荣家差不多,已经属于下棋的人了。
我还是属于棋盘上的棋子,但我们这个级别不是围棋的黑白子了,更像是象棋里的车马炮了。”沈南山坦然的说道。
赵明阳没说话,他其实有预料,这时期他确实没有挣脱束缚,后期也很难挣脱束缚,就是不知道他最后到底挣脱了没有。
那只无形的手,一些几百年的资本,才是沈南山的枷锁。
百年的资本有多少?不清楚,但绝对不少,这些人的财富有多少,也没人知道,很多人甚至一些自媒体人也不相信有什么几百年的家族富可敌国啥的存在。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这世界可能只有少之又少的一部分人才能和他们接触打交道,他们好像没有,但却一直潜伏在这世界,无非是最后有了太多分支,有的混得好,有的混得差罢了。
混的差那批人,会让人觉得这个家族衰落了,因为大家接触不到混得好的那群人了,就像普通人家七大姑八大姨的,总有一家会出一个相对成功的人,这个相对成功的人基本不和家里亲戚有多少走动,再过个几十年,可能都和亲戚没有了任何来往了也不在少数。
但历史上包括一些史书上确实有老牌资本的身影,大家耳熟能详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摩根家族这些只不过大家都知道,但专利狂魔,爱迪生的后人,又有多少人去关注到?爱迪生的财富当年只能用天文数字来形容了。
他的后人基本没什么报道,不止他这一家啊,世界舞台这样的家族到底还有多少?
米国几个总统,f好几位也是出身于老牌资本家族的。
就像大家知道的港岛霍家,已经第四代了啊,第三代都有的花甲了,财富依然是非常庞大的,无非是后人太多了,一家分一点,如果聚在一起,那就是个天文数字了。
沈南山的背后到底是谁给他的钱,他又拿着谁的钱在投资,为谁打工呢?估计只有沈南山知道。
沈南山说的没错,他最多是象棋里的车马炮,不止他,很多独角兽公司背后的股东可能就是这群人,这群人一直在扮演着游戏制定者的身份, 一直在下棋,能成为棋盘上的棋子已经算是非常成功的人士了。
大部分人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芸芸众生更多像是一粒尘埃。
“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觉得你很有意思,是我近些年来见过为数不多觉得有趣的人,我总感觉你这年纪轻轻地皮囊里住着一个饱经风霜的灵魂,你这种年轻人我遇到过很多很多,但最后的结局都不是太好,知道为什么吗?”沈南山看着没注意说道。
“为什么?”赵明阳问道。
沈南山放下茶杯说道:“因为他们发现了结局是怎么改变也改变不了的,结局已经注定了,他们选择直接放弃了,要么流浪人间露宿街头,要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