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
“老马。”
“何老大。”
“咱们私底下可以这样喊,公开喊别人还以为我是社会人呢。”
“哈哈。”
“这一次我带了好酒,大家尽情的喝,杨海买单。“
“买单就买单。”杨海也是大气,虽然说杨海自认不差,但是与何贵比起来,还差不少。
这是一个高端局,不少人看着何贵,感觉是这样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还记得当年咱们蹭何老大的吃喝,好家伙,几十个人,烧鸡,牛肉用盆装。”
“就是,大冬天的喝啤酒,感觉哪个时候好像就在昨天一样。”
“唉,咱们还在这地球上混,何老大就已经去天上了,真正的神仙啊。”
“就是就是,当年咱们家里虽然也不算穷,但是也不能大盆吃肉啊。”
“嘿嘿,当年我去老何那边修车,咱们两个互相提防呢,老何开门还拿着棍子呢,幸亏当时我老婆一起的,不然我估计老何会打我。”
“不至于,不至于,不过那个时候乱啊。”
“就是。”
何贵今晚也喝了一点酒,大家也是很高兴,一起忆苦思甜,可惜的是,这些家伙没啥苦的,这些家伙的苦就是来自于父母,被父母暴打,被父母嫌弃,这些家伙的父母当年出身基本都是战争中来的,所以脾气都比较火爆,而且这些家伙当年可以说也是社会的混子,在外面闯祸之后就会被暴打。
三个小时宴会结束,何贵也没有回白洋淀的别墅,而是准备直接飞港岛。
何贵刚出门,电话就响了,何贵一看打电话的是裤子,就接了电话:“有什么话刚才打电话不说啊?”
“何老大,您什么时候去港岛,我搭个飞机。”裤子这边开口问道。
“我马上就走。”何贵纳闷了,这厮为啥要搭自己飞机,想要自抬身家,不过顺带的事情,赶得上就赶,赶不上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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