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更快入睡……”

    “金鱼还有这种作用吗?那今晚我让义勇先生也试试看吧,他晚上总是睡不着呢。”

    “真得假的?他该不会是疼到失眠的那种人吧?”

    “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是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他在哭……”

    ……

    另一边。

    富冈义勇宛如行尸走肉,街面上的人看到他这幅样子都害怕极了,生怕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可怕的感染病。

    “富冈先生?富冈先生?”

    蝴蝶香奈惠从药店里走出来,买了一些类似熊胆、鹿茸之类的滋补材料,打算为为主公配置一些调养身体的药物。

    弦一郎的那颗噬神,虽然没有解决主公的诅咒,但却消除了一些并发症,许多以前显得药效过猛的特殊药材,如今都可以重新纳入考量。

    刚好,等富冈先生康复,就让他顺便带过去好了。

    毕竟无论是什么样的心结,跟主公谈过一次之后,都会立刻得到改善。

    然而,当她将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富冈义勇之后,他却神色黯淡地表示了拒绝。

    “我不去。”

    蝴蝶香奈惠追问道:“为什么?”

    “我和你们不一样。”

    如果是其他人,听见这样的回答可能早就生气了,但蝴蝶香奈惠却选择了继续追问。

    她知道许多内情,只是无法将这些内情与富冈义勇的思维方式联系起来。

    但现在,他缠着绷带想跑都跑不掉,反而给了她这个机会。

    眼下这个形势,不能让主公在为其他事情忧心了。

    “你说得不一样,究竟是指什么呢?是呼吸法?性别?还是什么其他的呢……”

    富冈义勇本打算就此打住,不再继续说下去。

    但一想起这些天的经历,他突然感觉到一阵久违的无助,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藤袭山试炼,自己从昏迷中醒来的那天。

    富冈义勇脸上溢出一丝决绝,还有一股说不出是指向谁的深重怨恨。

    “我只是侥幸成为柱的,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我真得,真的很弱。”

    “弱的离谱。”

    “跟你们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