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你吃牛肉火锅!千万别走哦!”

    说完,两人也不等弦一郎回应,便字面意义上的“像风一样”地离开了,他们轻松翻过总部的围墙后便彻底不见踪影,只留下了满地被气流掀起的烟尘。

    “可恶!可恶!我要宰了你们!宰了你们啊!”

    紧接着,那名刀匠师父居然锲而不舍地从大路上追了出去,一副不干掉那两个人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而那些沿路阻挡他去路的正式队员,甚至不是刀匠师傅的一合之敌。

    这一刻,弦一郎总算明白了当初村田告诉他的话。

    “刀匠村的人,好像脑子都有些不太对劲。和他们搭话会有生命危险。”

    【那样说来,铁井户先生还真是正常啊。】

    正当他在暗暗吐槽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不远处响起。

    “真是不好意思,苇名先生,又让你看了不少笑话。”

    弦一郎转过头。产屋敷耀哉夫妇缓缓走来,而刚刚说话的正是产屋敷耀哉。

    上次的噬神虽然没能缓解他的诅咒,但却一定程度上治愈了困扰他多年的并发症。

    所以这一次,产屋敷耀哉没有天音夫人搀扶便走了过来,身体看起来还算健康。

    “产屋敷先生,天音夫人。”

    两边互相打过招呼后,弦一郎才问道:“事情很严重吗?”

    他知道,产屋敷耀哉所谓的“笑话”,并不是指刀匠的追杀,而是指鬼杀队出现奸细的事。这对任何一个组织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打击。

    但无论如何,人这种被恐惧和贪婪所驱使的生物中,总会诞生出名为叛徒的存在。

    “目前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本来还以为那个孩子是个险死还生的幸运儿,结果没想到他却向警视厅出卖了重要的情报,转头又没事一样地重新潜伏在桑島先生身边,直到今天早上。”

    产屋敷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随即有些自责地说道:“不过,我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的,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面对警视厅的刑讯逼供,又怎么可能守口如瓶,也不能怪他什么。”

    “但我没有想到,警视厅和陆军的胃口这么大,居然想一次拿下两个鸣柱。我已经派去了警示的餸鸦,但却迟迟没有收到回信,恐怕它们已经半路劫杀了。”

    “您未免过于宽容了。”

    弦一郎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赞同。

    在他想来,这种奸细就算不当着所有队员的面公开处死,至少也要秘密解决掉吧,可产屋敷还在为对方开脱,实在是有些过去……

    “您是想说‘妇人之仁’吧。”

    产屋敷耀哉自然听出了弦一郎的潜台词,顺便对着夫人歉意一笑,“他还只是个预备队员,所以严格来说,他算不上鬼杀队的一员,不能按照内部条例处置他。”

    “再说,”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每个人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我总觉得狯岳这个孩子,在消灭鬼舞辻无惨的过程中,还有着相当重要的作用。”

    【预感吗?又是这种冥冥之中的事情……】

    弦一郎并不清楚产屋敷一族的能力,对此不予评价。

    不过见识过盖尔爷爷的他,自然知道,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有时的确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不过,狯岳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

    弦一郎微微蹙起眉毛,这才突然想起,在点心店被妓夫太郎入侵的前夜,曾经有一个预备队员在吉原与警察发生冲突,为了脱身利用小太郎制造混乱,害九郎被推倒,差点被行人踩踏。

    而那个预备队员的名字,应该就叫狯岳。

    事情发生后,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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