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死川实弥很是惊讶,没想到富冈义勇自恋行为的知情人不止自己一个人。

    毕竟,对着自己的倒影夸奖自己什么的……

    实在是太让身为传统日本男性的他感到错愕。

    “当然知道了,毕竟,那本就是我让他那样做的。”

    蝴蝶香奈惠微微点头,

    她不仅是知情人,甚至还是“始作俑者”。

    没等不死川实弥继续追问,蝴蝶香奈惠便直接向不死川实弥说起了富冈义勇的过去。

    富冈义勇先是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姐姐,又在剑士选拔时失去了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接着便生活在“我不配”、“我很差劲”、“一切都是侥幸”的思维牢笼之中。

    直到成为柱,他也没能恢复正常健康的心理。

    “所以,他每次说‘我和你们不一样’的时候,意思其实是……”

    不死川眼睛睁大,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误解了对方。

    “对,那是‘我不如你们’的意思,而不是‘我比你们都强’。”蝴蝶香奈惠补充道,“他认为自己不配成为柱,甚至不配成为鬼杀队员,以至于这三年多,每次受伤,他都是自己解决的,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该占用鬼杀队的资源。”

    “富冈先生没有成为柱以前拿到工资时,也会把钱分成三份,然后将其中两份都偷偷留给那些被鬼杀死了亲人的受害者家属。”

    “如果不是之前永真小姐制服了他,恐怕到现在为止,你还没能与他见面呢。”

    听完蝴蝶香奈惠的解释,不死川实弥脸色木然一片,觉得自己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

    谁能想到,一个被挂上“孤高”、“独狼”、“不屑与他人为伍”标签的水柱富冈义勇,居然是这么一个人。

    与他和蝴蝶忍把一切怒火都指向了恶鬼不同,这家伙却一直在责怪自己!

    “所以你才会让他……”

    再联想到富冈义勇的“自恋行为”,不死川实弥恍然大悟。

    “正是因为他无法看清自己,我才会让他去向其他人询问自己的优点,然后每天两次,对着水面中的倒影复述这些人对他的看法,好让他客观地看待自己的能力。”

    蝴蝶香奈惠的眼神中带着一些期待。

    “可能在日本看来会有些奇怪啦……这是我从一个德国精神科医生那里学来的办法,虽然起效很慢,但从富冈先生目前的表现来看,总是有些用处的。”

    不然,就凭之前的富冈义勇,也许会站在原地任由不死川欺负也说不定呢。

    “这些事本来是不该告诉你的。”

    蝴蝶香奈惠无奈地用食指点了点不死川实弥脖子上的淤青,“但明明去猎鬼都毫发无伤,却被自己的同袍打成这样,我觉得不说实在是不行了。”

    “所以……”

    “我知道了。”不死川羞恼地抠了抠脑袋,“我以后会对他客气一点的。”

    说听到这话,蝴蝶香奈惠立刻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随后把话题转到另一边。

    “对了,说起医生的事……一个星期以前,我父亲的一位世交写信过来,邀请我和小忍去他家里做客,时间就在今晚。”

    “世交?”

    “是啊,我们两家都是医生世家,明治以前,我们两家也都为同一国大名效力。”

    “直到后来大政归还,各国撤藩,爸爸他就来到东京,在街面上开了一家药店。但他们家则青云直上,如今为皇室诊病。只是父亲死后,我们就再没有联系过了。”

    蝴蝶香奈惠将事情娓娓道来,“这次之所以会找到我,也是因为给陛下治病时听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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