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的躯体时,炭治郎看到一把蓝色的日轮刀插在这只鬼的心脏部位,刀镡上方刻着恶鬼灭杀四字。
是水柱的刀,让这只虚弱的鬼彻底动弹不得,应该是个预防措施。
“富冈义勇也来了吗?”
不过,弦一郎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下杀手,想必也是事出有因。但出于保险起见,弦一郎还是从影子里抽出日轮枪,随后身体凌空而起,从上而下,将枪头狠狠掼进巨大的鬼的躯体中,彻底将它钉在这。
令弦一郎意外的是,紧随他的这一击之后的尖叫,并非来自于这鬼本身,而是来自炭治郎之前所指的方向。
而且,那声音听起来很耳熟。
“是蝴蝶忍?!”
弦一郎眉头一皱,嘭地一声消失在原地,产生的气浪差点将炭治郎和竹雄掀翻。
直到稳定身子以后,他们对视了一眼,赶紧朝那个方向追了上去。
弦一郎身形飞快,很快就来到了声音的源头——一块被注连绳圈绕起来的红木树林,应该是灶门家祭祀火神的地方。
此时,带着天狗面具的鳞泷左近次、蝴蝶香奈惠,以及灶门炭十郎,都一筹莫展地盯着被绑在树上的蝴蝶忍。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弦一郎不明白,就他就昏过去一次的功夫,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攻击那只鬼的躯体,反而是蝴蝶忍发出那样凄厉的惨叫?
为什么这几个人,会把救了大家一命的蝴蝶忍给绑起来。
但当他走近,树上的蝴蝶忍突然睁开一对透着红光的眼睛,皱起鼻子朝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时。
“这是怎么回事?”
他来到蝴蝶香奈惠身边,从蝴蝶忍的表情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敌意,对方明显已经处于红眼的癫狂状态了。
可问题是,弦一郎记得很清楚,自己提供给鬼杀队的药物中,并没有能让人获得赤目的赤成珠。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样的忍耐力,可以在赤成珠或变若渣的影响下维持自我意识。
“弦一郎,你醒了。”
香奈惠这次没有微笑,而是满脸凝重。
“具体怎么回事还不清楚。只是我们刚到这里,就看到小忍她,她差点把那个孩子给活活掐死……”
弦一郎睁大了眼睛:“什么?!”
原来那炭治郎脖子上的痕迹,就是这么来的。
“我们上前阻止,但小忍却好像不认识我们一般,只是一味地疯狂进攻。”
香奈惠顿了顿,眼眶渐渐开始发红,“最后,鳞泷先生不得不用暴力将她制服。”
“我们也不知道小忍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变成鬼,紫藤花对她也无效。”
“原本,我们以为是那只鬼的血鬼术,想要将其斩杀,但刚砍上去,惨叫的却是小忍,仿佛受伤的是她一样。”
“后来炭治郎跟我们说,是那只鬼身体侧面的人脸吐出了一团黑色的东西,钻进了小忍的脑袋里去了……”
说到这里,香奈惠声音为我颤了颤,“我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直到炭十郎先生让我们把她带到这里,小忍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这时,炭十郎适时的解释道:“这里是灶门家历代祖先祭祀火神迦具土的地方,有着辟邪的作用。”
“原来如此。”
弦一郎点了点头,随后陷入了沉思。
砍那只鬼,喊痛的却是蝴蝶忍。
再加上“一团黑色东西钻进了蝴蝶忍脑子里”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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