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过这个冬天。
不死川嘴巴张了张,眼里的怜悯之色一闪即逝,最后狠狠咬了咬牙。
“无论什么理由也好,用鬼来达成的繁荣,终究只是幻影罢了。”
说完这句话后,不死川似乎是不想再提这事了,从裤管中掏出一根竹筒来。
“这是什么?”弦一郎问。
“信号弹。”不死川打开筒盖,用手指将里边的引信勾出来,“但愿没进水。”
说完,他用弯折的日轮刀在石头上磕出一串火星,抓准时机将引信点燃,然后高举手臂。
猩红色的火球立刻从竹筒内窜出,紧接着冲天而起,在半空中落下一粒粒梦幻般地颗粒,最终在二人头顶几十米高的地方忽然炸开,与月光一起,将那片天空染成久久不散的粉红色。
“你确定那个女人还活着?”
唯一在附近的鬼杀队员,恐怕就只有蝴蝶香奈惠了。
这个信号弹,自然是发给她看的。
不过弦一郎觉得,那个女人有恐怕有八成几率会栽到那孩子手中。
和他的一时大意不同,那女人心底有些太善良了,这种人也容易把别人想得很善良,因此极容易被利用。
反倒是那只岩浆鬼,恐怕不是什么大问题。
“混蛋,不要小看柱啊!斯哈——”
不死川听到弦一郎这样说香奈惠,似乎有些生气,但因为说话时动作太大,似乎牵动了胸前的伤口,因此疼得直咧嘴。
不过这仍然没法让他闭嘴。
肋骨断掉了而已,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甚至已经有些习惯。
“再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张口闭口就是那个女人这个女人的……”
“一口一个老子、本大爷的人,真得有资格教别人怎么说话吗?”
弦一郎侧目而视。
这可是个连鬼都嫌他嘴臭的人。
不死川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突然从山的另一侧升起一颗紫色的信号弹,看距离好像并不远。
那颗信号弹炸开后,两人心里顿时一松。
他们收到了回应。
至少这意味他们着有人接应,不用光脚踩着雪下山了。
不让就算下去了,恐怕也得截肢处理一下。
“你看吧,我就说她肯定还活着。那种连下弦都不是的鬼,根本不是柱的一合之敌。”
不知道是不是内啡肽在作怪,不死川的脸色甚至有些红润起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她会通知隐部队,或者亲自来找我们的。”
弦一郎没有立刻接他的话头,就那样眯着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连不死川都有些发毛了,大声叫唤起来。
“你干嘛那个眼神看着我!”
“嗯,照你这种以伤换伤的战斗方式,她又是鬼杀队的队医,应该没少受她照顾吧?”
“那……那有怎样,老子用的纱布是多了点,但杀死的鬼那么多,也配的上这个待遇吧。”
不死川绕开了“照顾”二字不谈,把话题转移到了纱布上。
只是他毕竟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大孩子,根本掩饰不住心底的窘迫,仿佛被弦一郎一个问题逼到了绝境。
弦一郎反倒觉得,不死川有点像是青春期时候的自己,因此一时玩心大起。
尤其是这两个人之间,和他当年训练巴之雷负伤时,与永真的关系有些类似。
“那你这一次杀死了下弦鬼,回去也该升为柱了吧?”
“那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多杀几个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