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的体力消耗便更大了,只挥一两刀便不得不休息三四秒,显然不可能用于实战。
所以不只是在房顶上观看的弦一郎渐渐皱起了眉头,就连蝴蝶忍本人,动作也越来越脱离正轨。
到最后,她像极了当初学不会一字斩的弦一郎,拿着小太刀对着空气一顿胡乱劈砍,直到力竭为止,才跪在地面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连呼吸法都忘了维持,显然她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她眼中那对自己不满而滋生的怒火,更加猛烈的熊熊燃烧着,让弦一郎看了,都觉得有些心惊。
看来这姐妹二人,在性格上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不过随着弦一郎心情变化,身体微微一动时,发出了微弱的响声。
刚刚蝴蝶忍在练剑,耳边只能听到挥剑的风声;但此刻她既然已经停了下来,屋檐上的动静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屋檐上的弦一郎。
两人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蝴蝶忍垂下眼睛,用袖口抹干净额头上的细汗,实际上是在隐藏神色中的慌乱。
可恶,刚才的失态,都被他看到了吧!
尤其是一想到不死川昨天说他剑术比她还厉害,蝴蝶忍就更不开心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个国家的王子还是继承人什么的。”
她重新抬头时,眉头已经一如既往地皱了起来,一开口语气就很冲:“但第一次别人家做客,就要做梁上君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她这个梁上君子,是指最表层的含义。
“抱歉,是我冒昧了。”
弦一郎闻言,轻松地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由于他用上了从狼的记忆中学到的忍者受身姿态,落地几乎没有停顿便重新站起,让看到这一幕的蝴蝶忍眼神不由一怔。
心中对不死川所说弦一郎帮助杀死下弦鬼的事情,便又信了三分。
但是,一想到对方的年龄,她心中又多了几分恼火。
她不是恼火对方为什么小小年就这么厉害。
还是恼火自己为什么这么弱小。
“既然你都能上房揭瓦了,”蝴蝶忍把小太刀装回刀鞘,撇着嘴问出关心的话来:“做过手术的地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两位的医术很厉害,接口处没什么异物感。”
弦一郎伸出忍义手,让指节如同波浪般地灵活起伏着,“这只义手就像我本来的手臂一样,可以轻松驱使。”
“请让我再仔细观察一下。”蝴蝶忍发出了请求。
“请便。”
按捺不住好奇心的蝴蝶忍两步上前,把弦一郎的忍义手抬起来细细查看着,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死物究竟是如何与肉体无缝相接的。
昨天安装时她就看了个清楚,忍义手就是那样简简单单地链接在骨头上,没有半点肌肉组织和神经组织上的关系。
可弦一郎偏偏能够操纵自如,她也只能把这归因到神神鬼鬼相关的事情上去了。
反正比起知识渊博的姐姐,她反而更能接受这种冥冥之中的事情。
“你可要多多感谢我姐姐才行。”
蝴蝶忍恋恋不舍地把忍义手放下,看着和她差不过高、甚至更矮一些的弦一郎,突然单手掐腰,拿出了大姐姐的气势。
“因为麻药的关系,你还在睡觉的时候,我姐姐就带着那个讨……带着不死川实弥离开了。所以,这几天由我负责照顾你,你可要乖乖听话啊,不然蝶屋的护士们会很困扰的。“
弦一郎知道,蝶屋所谓的护士,除了那个叫做香奈乎的呆小孩,还有三个年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