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腾出口粮缴纳赋税。明王仁爱,摄政王励精图治,我朝税改减税额增税基,百人中得一愤恨,却有九十九人交口而赞,这能叫民怨沸腾?”

    “臣身为户部尚书,对税改之利最为清楚。”张逸舟也踱步出来,“自改革以来,我大明国库便日渐充盈,国力四海难敌。反观前朝,正是因为对官绅和普通人区别对待,实施不同的税收政策,才导致的国库空虚,日渐颓败。”

    有理有据,水到渠成,杨劭这时才对着堂下人,冷冷厉声道:“冯京,一叶障目,信口开河简单,但我要劝你动动脑子,你忘了的地方还多着呢!”

    “唐尚书,我要是没记错,徐州城卢煜是不是你侄女婿?”张逸舟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又转而面向唐胜宗问。

    “张大人这…”唐胜宗陡然被揪出来,心头一惊,连忙否认道,“我们此时论的是国之大计,官员考核,而且卢家和我……最多,最多八竿子沾点儿边而已。”

    张逸舟又走近了两步,冷笑一声:“毕竟卢家胆大包天,谋害摄政王妃,此事在徐州,早已经人尽皆知!”

    堂下一片哗然,唐胜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沈延宗想到他的孙女,自己的宁嫔,连忙向杨劭道:“唐大人向来谨小慎微,孤相信,此事一定与他无关。”

    “若是有关,唐大人此时,还能站在这儿助纣为虐么?”杨劭跷着腿,看向沈延宗淡淡道,“此事涉及臣的妻子,已有徐州府公论,看在殿下的面子上,臣不会多言。”

    “摄政王大度。”沈延宗心头一热,松了一口气。

    “但是,状告傅怀仁的事还没完。”杨劭脸上已沉如霜雪,口吻里尽是冷意,“庞志群,唐胜宗,冯京,刚刚几位大人的话你都听见了,你们再和本王仔细说说,傅怀仁到底是怎么滥用职权,有何证据,谁来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