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黄枫脱口而出:“金铲铲!”

    严晋莫名的看着他,将手中金铲丢过去,说道:“把这拿给严文谨,他变知道了。”

    黄枫接过金铲,暗暗咋舌,没想到还真是金子做的,很沉,忍不住说道:“前辈豪气,我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便是了。”严晋笑道。

    他以为黄枫要问他和严文谨是什么关系,故事讲了,人情送了,再瞒着身份没什么意义。

    他都准备好解释了,就听黄枫非常认真的询问:“这铲子是拿给严大学士看看就行了吗,还是要交给他?”

    聂文轩:“……”

    严晋:“……”

    看到这两人无语的表情,黄枫很想强调,他是说认真的!

    半晌,严晋才回过神,没好气的说道:“拿给他看看就成,想留着,你留着就是!”

    “那感情好,多谢前辈。”

    “我这才觉得,吃你一道菜,亏了,走了走了,再不来了!”严晋摇摇头,拎着空鸟笼,大步离开院子。

    黄枫站在后面,双手抱拳:“祝前辈一路顺风!”

    严晋背对着他,挥了挥手,那肩膀上的金丝猎隼,回头瞧了瞧黄枫,扇动翅膀,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歪嘴吐舌,似乎做了个鬼脸。

    等到严晋离开,黄枫看着空盘,拍拍聂文轩的肩膀,得意洋洋:“看看,什么是气运。”

    没和茫然的聂文轩多说,黄枫心里询问李墨棠:“有位前辈向我推荐公孙慊和严文谨两位大学士做聂文轩的老师。”

    李墨棠刚刚回宫没多久,听说后有些意外:“前辈?”

    “就隔壁院子里的前辈。”

    “原来是他,你怎么会和他有交际。”

    “回头再和你解释,先说说严文谨。”

    李墨棠介绍道:“严家书香门第,世代为官,而且都曾科举应试,金榜题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严家人这数百年间,曾任过刺史、侍郎,做过户部、礼部尚书,这一代严文谨出任文守阁大学士,在京城很有影响力。

    除此之外,严文谨是严家几代中,少有的拥有灵根之人,确实很适合教导聂文轩。

    我之前也曾考虑过,不过严文谨虽然是文守阁大学士,但至今没收弟子,想做他学生的人很多,我怕贸然去找他,反倒适得其反,让他对聂文轩印象不佳。

    至于公孙慊,当日荷花亭救下的公孙孝,是他的孙子,如果去找他,想必他会承这份情。

    公孙慊学富五车,文采斐然,若是做学问,教导聂文轩绰绰有余,但他并非修士,年纪也不小了,没法提点聂文轩的修行之道。”

    黄枫胸有成竹的说道:“那还是严文谨吧,放心,我有金铲铲在手,拿捏他不在话下!”

    李墨棠:“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