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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博同凌天分享了自己的坑人妙计,不就是路见不平,教训人嘛,可以啊。

    不过咱是正经人,得来阴的。

    这阴的啊……

    凌博让凌天去找裘蕴疝,学一学,那些隐藏的穴位,既能让人疼,又让人察觉不出来。

    这以后总人,就往这些地方打,反正就是疼,也不伤人,就是难受得厉害。

    像凌天这冲动的二愣子,老是惹是生非,醒目些,学了个小阴人的招数,倒是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凌天又不笨,就是性子直,被凌博这稍稍一点,立马就通了。

    屁颠屁颠地跑去找裘蕴疝,学招数去了。若是裘蕴疝不肯交,找小五也行……

    在落日余晖散去前,下地干活的几个男人陆陆续续回来了。

    凌渊最先回到院子,他单手提着一个箩筐,里边装满了秋熟的果子,另一只手还提了几条活蹦乱跳的水鱼。

    晚饭已经备好,就等几人回来开饭了。

    凌渊熟练地将水鱼放到木盆里,水鱼一触碰到水,立马恢复精神气,鲜活起来。

    “回来了,洗洗手,待会儿吃饭了。”

    宁夏忙里空隙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轻声说了句。

    凌渊声线不深不浅地应了声,将箩筐里的梨子挑出几个饱满厚实的来,拿到水井前,用水冲洗干净。

    紧接着甩干梨子表面的水迹,提步朝着宁夏走了过去,在宁夏未反应过来之前,将手中的梨子递了过去。

    “给,润润嗓子。”

    宁夏微愣,随即有些惊讶地抬眼看向凌渊,“你进山了?”

    还给她寻了梨子回来……

    “嗯,你不是说嗓子不舒服吗?”凌渊将宁夏手里的箩筐接过,随即梨子塞到她的手里。

    宁夏近日是被几个小少年闹腾得头疼,加上一熊一狼,一个比一个顽皮。尤其是不倔强中二的凌天,以及沉默不语、却固执己见的凌云与凌博。

    她心力交瘁,平日里不但要拦着熊果时不时把院子当成动物园,稍不留神就能被它钻空子,带着各种山林里的小伙伴,跑到院子聚起餐来。

    几个孩子也有自己的想法,开始变得叛逆起来,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凌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屋里,沉迷痴心于研究工匠,执着起来,废寝忘食。

    凌博大老远跑到金圣国,考了个“贡士”的名头,明年春开,又要进京参加殿试。

    加上凌义那边情况十分不稳定,有风雨欲来之势,随时都有可能成为权势的牺牲品,她忧心凌义,这几年不敢见凌义,偷偷跑到金圣国,远远瞧了几回。

    长大了,沉稳、甚至是冷漠疏离,待人谦和有礼,骨子里的薄凉一点一点加深,老成,似乎早已没了少年的趣真。

    凌博似乎早早做好了打算,为了到京都,努力考取功名,就为了一朝在京都里,有一席之地。

    狡猾的小狐狸老二,出类拔萃,心思缜密,决定的事,一点改变之意都没有。

    宁夏尊重他们的选择,在有限的时间里,想将自己所有的精力与温暖,给予五个孩子。

    五个孩子的事,她几乎全都亲力亲为,缝衣服、做饭、开解、谈心、陪伴、尊重……

    她能做的,一件不曾落下,都说一碗水难端平。她不想偏心谁,远在千里的老大,她也不曾落下,逢年过节做的新衣裳,她会熬夜燃烛,为他们做衣裳,每个人都不拉下。

    寄送衣裳、吃食,每个月送出去数十封家书,详细记录了家里发生的点点滴滴,如同宁夏的手写日记一般。

    宁夏是想告诉凌义,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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