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兵立马笑着说:“那,小陈啊,不用我说了吧?你知道,该怎么安排的吧?”
我点了点头,我跟燕姐说:“给李老板打个电话,定一桌酒席。”
燕姐气的翻白眼,眼泪都气的掉下来了,她咬着牙说;“行,我给你定,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去吃。”
那个王灰立马嚣张地说:“顺便给我定两间套房。”
燕姐生气地说:“干什么?”
王灰立马嚣张地说:“酒足饭饱思淫欲,你说干什么?要你定你就定,啰嗦什么东西?”
燕姐气的就要上去骂人,我立马拦着燕姐,我笑着说:“定。”
燕姐听到我的话,真是气的没脾气了,立马说:“行,我定,我定,还不行吗?”
她说完就出去打电话,整个人都气哭丧起来了。
我没有着急,慢慢等着就行了。
这个时候陈玉军拉着一车石头出来,笑着说:“货来了,来来来,老板,你相一相玉……”
王灰看着石头,冷着脸说:“老板,这料子,多少钱啊?”
陈玉军笑着说:“看你要玩那块了。”
王灰坐起来,看着料子,满脸都是迷茫,他看了看我,眼睛提溜地转,突然,他指了指一块石头,问我:“这块能玩吗?”
我看着石头,我知道,跟他废话,只会耽误时间,所以,我自己走过去看料子。
我拿着手电,在料子上打灯,从表面看,料子皮壳坚硬、紧密,上手有“压手感”。
料子典型的黄沙皮木那,料子皮壳总体不错,感觉种挺老的,不好的地方就是裂太多,大裂小裂都有。
我打灯看了一眼,果然,裂穿透进去。
如果只是裂,花个几万块也不算亏,最起码看着料子不像新场料,赌相还不错,能出几个牌子也行。
但这样的料子,皮上没有油性,赌涨几率并不大。
以王灰这爷俩现在的贪心,估计是不能满足的。
我摇了摇头,我说:“不好赌。”
王灰立马又换了一块,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一副,你懂得的眼神。
我看着他手下的料子,料子还挺大,我搬起来,掂量了一下,大概十五公斤左右。
黑腊皮,15公斤的黑腊皮料,石性很重,皮壳不好,但这种料很多人喜欢,原因在于“大”,人们往往看重体积,而忽视了料子的品质。
料子开窗了,我拿着手电,在料子的窗口上打灯。
看到开窗后打灯绿绿的,再加上个头大,这种品相价格,确实很吸引人。
但是我知道,这料子,不能赌,因为石性太重了。
我摇了摇头。
王灰立马着急了,他不爽地说:“你自己看吧,我告诉你啊,我要是不赢钱,我就卖婆娘,哎,我无所谓,现在我光脚的,我不怕穿鞋的。”
王灰说完就吊儿郎当的抽起烟来。
我不屑的笑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吗?
你可以不怕我。
但是,我会让你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