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能会给我带来巨大的麻烦的,以后回去得研究研究。

    正在这个时候,我看到王悦跟王辉山灰头土脸的走过来了,这父女两骂骂咧咧的,站在我的车子边上埋怨起来了。

    我皱起了眉头,悄摸地打开了一点车窗,很快就听到王辉山抱怨的话。

    “怎么办呀?这个姓陈的,脑子是不是有病啊?非得管这么多闲事干什么呀?现在好了,你大伯跟三叔他们,本来就拿着上次的事来打压我们呢,现在我们连这点事都没做好,回去之后,怎么交代啊?”

    王辉山的抱怨,让我有点无语,到现在了,居然想的还是交代?你老子都快没命了,你还交代个屁啊?

    王悦心累地说:“爸,虽然,我也挺恨那个姓陈的,但是爸,你想一想,他说的,其实也是挺有道理的,且不说这个公司权利的斗争上的问题,就说这亲情吧,爷爷从小很疼爱我,从来没有让我受过委屈,他经常说,在外面,让我横,没关系,惹出来事了,他来承担,他那么疼爱我,现在,他病入膏肓,我不但不救治他,反而还跟着大伯去囚禁他,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杀人,我良心上过不去。”

    王辉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也良心上,也过不去啊,但是,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呢?你大伯那边咱们过不去啊,这件事,还不能告诉他,现在,他已经以老爷子身体告急为由,全面接管了公司的所有大权,这件事,要是让他知道了,哼,你看着吧,我们肯定被踢出局了,他找都找不到借口呢,我们可千万别往枪口上撞。”

    王悦着急地说:“那怎么办呀?我可不想被踢出局,爷爷一直都觉得我有潜力,我好不容易进入公司,我还没发挥作用呢,我可不想就这么被踢出公司,哎,我真有点后悔,要是爷爷身体还健康的话,大伯根本就不可能这么跋扈,现在倒好,爷爷病倒了,他彻底没人管了。”

    王辉山嘟囔着说:“谁说不是呢?哼,但是没用了,大势所趋呀,现在咱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这个姓陈的给扳倒,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王悦着急地说:“软的硬的,黑的白的,他都不怕,你说,怎么办呢?”

    王辉山听着,就抓耳挠腮的,苦涩地说:“这个老五,怎么那么走运呢?居然跟这个姓陈的成为了朋友,我告诉你,这个姓陈的,要是能为我所用,就他的财力,人脉,我能跟老大抗衡,但是可惜。”

    王悦立马说:“也不尽然,要不,咱们争取争取?”

    王辉山咬着牙说:“你说的对,得争取争取,哼,如果,要是能好说争取到,咱们就轻松一些,要是他不识好歹,我也只能用点手段让他臣服了,走,上车,咱们车上说。”

    两个人说着就赶紧上车,开着车就走了。

    我看着就不屑地呸了一口。

    妈的,还想用手段来让我臣服?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

    想用手段对付我是吧?

    行,咱们看看谁的手段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