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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我说要切,燕姐立马就谨慎起来了。

    “老弟啊,怎么直接就切了呢?你好歹开个窗,看看料子裂的走向啊。”

    燕姐的话,让我跟幺叔都笑起来了。

    成品,她是行家,但是赌石,她真的是外行。

    我说:“燕姐啊,这块料子,种水色,基本上都定性了,唯一要赌的呢,就是裂,你开窗与不开窗,效果其实没多大区别,现在呢,就赌这条大裂在内部,有没有散开,没散开,料子,我们就赌赢了,散开了,料子就垮了,所以,不需要开窗,直接干就行了。”

    燕姐诧异地说:“你咋就跟能看到里面啥似的?真的假的,说的那么神。”

    我笑着说:“行了行了,不耽误时间啊,咱们赶紧处理,我今天还有大事呢,我处理料子,你就别发表意见了,行吧?”

    燕姐无语的翻了一下白眼,不服气地说:“行行行,你最牛逼,行了吧?切切切,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燕姐的话,让大家伙都乐呵呵的笑起来了,但是大家都不多说了,每个人都紧巴巴地看着切割机,都紧张。

    这块料子,别看直接就切了,但是赌性非常的大。

    那一条小裂,都有上百万的影响。

    如果裂不吃进去,没散开,多一条镯子就多一百多万,反之,散开了,少一条镯子,那也是几百万的损失啊。

    这才是真正的一刀穷一刀富。

    行里说,你色差一点没事,可以让种来补,你种嫩一点,没事,水头好可以补,但是,你要是裂多一点,你可真的就什么都没办法补了。

    所以,赌裂最刺激,这个裂,是唯一不可逆的瑕疵。

    我在那条大裂上画了一条线,亲手跟着几个伙计把料子抬上去,然后固定好位置。

    幺叔又是一声喊。

    “机器一响,黄金万两,涨高高咯!”

    切割机开切,大家都在等着结果。

    这料子,得切个把小时呢。

    这会,陈玉军拿了几块小料子过来,笑着说:“小军,你来看看……”

    我赶紧招呼杨怀明,我说:“过来看看料子吧。”

    杨怀明特别的紧张啊,还没赌呢,脸上就大汗淋漓了,衣服都汗湿透。

    跟我一开始赌石一样,紧张刺激,光是看,都能看一身汗。

    杨怀明笑着说:“小军,这石头咋样啊,我看不懂啊,我看都差不多呀……”

    我笑了笑,他不懂,当然看着都差不多了,但是,实则是千差万别。

    料子有三块,都是极品小料子,都差不多拳头大小,但是别看这种料子小,可是精悍啊。

    突然,我对一块浑身盐白的白盐沙比较感兴趣。

    料子是典型的白砂皮,浑身盐霜的感觉,料子上手,特别的扎手,料子脱沙,我用手摩挲了几下,另外几个面则是厚薄不匀的脱砂面,充满神秘感。

    我笑着说:“典型的莫西沙白盐沙啊,跟我们赌的那块是一样的,不过那块是新坑的,这块是老坑的,这块种水就比那块好很多,刚性十足,说不定可以到玻璃种。”

    陈玉军笑着说:“还是小军你懂行啊,一眼就看出来是好东西了。”

    我笑了笑,将石头放在电子秤上,我看了一眼350克,料子不大啊,刚好可以做两个大牌子。

    我拿着手电,在料子上打灯。

    “哇……这么绿啊?”

    杨怀明惊讶地叫唤起来,引起来不少人的关注。

    我无奈的笑了笑,这料子太小,一打灯对穿,是灯泡料,所有的有点,都因为他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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