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一定会尽责的,我去开个小会,安排一下。”

    我立马说:“您忙,您忙。”

    张春亮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赶紧上去开会去了,我看着里面护士跟护工在照料,我也帮不上忙,就没进去。

    但是,站在门口看着插满管子的王忠海,我又心疼,又觉得可怜啊。

    什么叫俯首甘为孺子牛?

    这就是啊,这个老校长,在我们上学的时候,就在为我们猴桥人民服务,现在,他弄的一生病,到了老年本该享清福的年纪,却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生活也陷入了困苦,但是他却无怨无悔。

    这样的人,多么值得敬佩呀,所以,我能为这样的人做点事,也算是聊表心意了。

    “家属们出去,每天下午四点探视,其他时间一缕不准探视……”

    两个人都被护士请出来了,王雪梅出来就说:“妈,我去,跟……褚曲建把事情解决一下,你在这里等着,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她妈妈立马说:“好,你去吧,是该解决了,雪梅啊,虽然咱们家穷,但是不穷志气,就算是打欠条,也不能让他们家人觉得我们贪图他们家的钱。”

    王雪梅说:“知道了妈……”

    王雪梅的妈妈立马抓着我的手,恳求地说:“孩子啊,雪梅没有兄弟姐妹,我一个女人也不能陪着,就再麻烦麻烦你,帮着过去,出个头,撑个腰,也免得让雪梅这个孩子一个人扛着。”

    我笑着说:“行,我就是雪梅的大哥,我就是他娘家人,我给她撑腰,放心吧。”

    王雪梅的妈妈感激地笑了笑,随后就可惜地看了一眼王雪梅。

    王雪梅也没多说什么,跟我一起离开医院。

    出了门,我们刚要上车,王雪梅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我一眼,就接了电话。

    “喂……褚叔叔……”

    王雪梅刚说完,我就听到电话里面传来破口大骂地声音。

    “你还有脸叫我褚叔叔?你怎么好意思的?”

    我听着就头疼,这语气,充满了质问与愤怒,应该是那个褚曲建的老子,那孙子肯定回去告状去了。

    王雪梅立马说:“对不起褚叔叔……我跟小健的事,让你操心了……”

    “哼,操心了?何止是操心,你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你自己倒贴跟那些农村的土狗就算了,还找姘头?更可恶的是,还找人打伤我儿子,你当我褚建国是好欺负的吗?给你爹妈那些钱都是喂了狗了吗?不知道感恩的东西,现在马上给我滚到铺子里来给我儿子赔礼道歉,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电话挂断了,王雪梅很悲痛地低下头,随后就看着我,满脸地无助。

    我不屑地笑了笑,霸道的跟她说了一句话。

    “别怕,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