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咱们不能放弃啊,要是现在放弃,那之前吃的苦,不都白吃了吗?姐,我求求你好吗?为了孩子,咱们也得撑着。”

    两个人的话,让我内心真的心如刀绞,真的太痛苦了。

    那种没有希望的绝望,绵绵无期。

    正在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我从玻璃窗往外面看了一眼,是刀坤跟刀爹过来了。

    我打开门,两个人进来。

    刀爹望了一眼,立马问:“哟,这床上怎么有血啊?”

    我无奈地说:“副作用,便血,在厕所呢。”

    刀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疼地说:“玉燕这孩子,受苦了。”

    我低下头,哄着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刀坤立马问我:“你老丈人跟丈母娘呢?这么忙,不知道过来看看吗?就算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么绝情吧?”

    我无奈的笑了笑,张淑娴跟王可平自从王玉燕剖腹产那天来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我真的不知道是不好意思来,还是绝情,我分不清。

    但是,不来最好。

    他们就是灾星啊,真的,真的就是灾星。

    刀爹看着我沉默不语,就跟我说:“你上次打电话说,让我给玉燕找找亲爹妈的事,我跑了几趟,跟小张庄以前的老书记联合查了查。”

    我立马问:“有消息了吗?”

    我内心产生一丝期待感,我还不敢太期望,因为,我害怕绝望。

    刀爹立马说:“消息,是有那么一点,但是,你也别抱有太大的希望。”

    我立马说;“你说,查到了什么?”

    刀爹说:“这事啊,我们查了当年的县志,也找了小张庄当年的老一辈的人,我们问了很多人,三十多年前的事,基本上都忘的差不多了,跟王玉燕相关的可能性呢,基本上都绝迹了,不过,有一件蹊跷的事,倒是沾点边。”

    我立马说:“什么事?”

    刀爹立马说:“这个,当年啊,有一批知情下乡,是沪那边的大学生,这其中有一个大学生,突然怀孕了,要求返城,当时村里也答应了,但是,这个女大学生家里那边,好像一直再拖,没有人愿意来接,就这么耗着,一直耗到肚子都大起来了,这突然有一天啊,这个女大学生就消失了,村里再也联络不上了。”

    我立马皱起了眉头,我看着刀爹,我说:“这,会是吗?”

    刀爹立马说:“那不太清楚。”

    我立马问:“那,那个女大学叫什么,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

    刀爹立马无奈地说:“三十多年了,找不到了,档案那边只有一个记载,叫什么廖云芳,至于联系方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的小张庄都变的鬼都不认识了,何况是沪那边的大都市呢?”

    我心里很绝望啊。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这样?

    给了我一丁点的希望。

    又要这么残忍的灭掉他。

    为什么要这么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