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儿个的龟公嗓门高。

    好活,得赏~!

    于是随手一甩……

    “谢道长赏赐!谢道长赏赐!贵人无欲道长赏金一两!!!”

    又是一声拔高的嗓门,手里捧着一颗金豆子的龟公满脸狂喜之色,声嘶力竭。

    而青楼里动静更热闹了。

    谁不知道这无欲道人虽然不知从哪来的,可出手阔绰无比,从来不用银子,全都是用金子结账!

    他一天的打赏,有时候都赶上青楼半月的进项了。

    这可是大爷!

    是祖宗!

    整个扬州主流青楼界的掌柜的都巴不得这位能天天来呢。

    可惜……这位是寻花问柳风流,多情却也绝情。

    一座青楼只去一次,转天绝不折返。

    等把扬州城的青楼都逛完了,在从头开始……

    当真懂得什么叫雨露均沾。

    而这道人风流的也恰到好处,博古通今,诗词歌赋无不精通,按照那些怜人的话来讲,陪着道长的时候,恨不得叼住他的舌头不撒嘴才好。而道长走了,又不知有多少花魁女子黯然神伤,心中思念不停。

    甚至之前还有花魁听闻无欲老道去了别处青楼,直接起身前往,在青楼外枯等一夜之举。

    可这道人却未曾露面半分,花魁伤心欲绝。

    也不知道对方是真滥情还是绝情。

    可偏偏越是这样,诸多女子越是对这老道见之难忘。

    倾心者不知凡几。

    而就这么一个财神爷来了,别说给多少银子了,连花魁都愿意自己赎身以身相许……就更别提她们了。

    谁不想好好陪陪道长,叼着道长口舌不撒口?

    那可是舌灿莲花的一等风流!

    可偏偏……

    门口的龟公正拿牙咬金豆子的时候,忽然,里面的老鸨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龟儿子!你不说无欲道长来了么?!人呢?!”

    “……啊?”

    龟公一愣,嘴里的金豆子好悬含不住掉了出来。

    呆呆的看着老鸨:

    “妈妈……无欲道长刚进去啊。”

    “龟儿子!人呢?!哪呢!?”

    老鸨见他还撒谎,直接恼了,伸手便打,在青楼门口闹出了一副乱象。

    可确确实实……无欲道长……

    不见了。

    ……

    岐州,雍城。

    “滋滋滋滋滋……”

    黯淡却诡谲的黑光,在室内飞快游走,看起来暴躁无比,可偏偏室内无论是花草还是那些悬挂着随风摆动的纸张却都没有伤了半分。

    这些黑光在遇到这些纸张与花草时,以一种非常细微的扭动,完美的避开了一切主人不愿破坏的事物。

    在那隐有雷鸣的空气声中,绕着整间略显杂乱的屋子,一圈又一圈的玩耍奔跑着。

    可就在这时……

    忽然,“啪”的一声。

    一张宣纸被那黑光劈成了两半,纸在半空瞬息间付之一炬。

    眉清目秀的少年郎睁开了眼,皱起了眉头。

    在他的感应中……

    老师,消失了。

    ……

    “道友。”

    紫金铜炉前,道号为“静明”的中年道人踏虚空而来,凭空出现,对着那跌坐的青年道人执礼。

    接着,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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