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这么说,你们可是真‘真有趣’了。”
郭睿繁对于贺博的话满不在乎,转着眼珠子瞪得了贺博一眼,空气中好像漂浮着很多形容郭睿繁情绪的词汇。
“不屑”、“瞧不起”、“高傲”、“厌恶”……
当这种压抑而带有几分诡谲的气氛又要凝为实质的时候,导游开了口。
“这个亭子叫‘真趣’亭,要是没记住细节,你不如待会儿问问同学,你们学校行程规划的紧,如果再停留,恐怕会来不及。”
导游说的很温柔,但已经表明了立场。自己讲了半天,对方不认真听,还占着好位置,让别人听不了,导游也觉得挺无奈的。
听完着亭子的名字,郭睿繁反应过来了,原来刚才贺博那句没头没脑的话是拿这个亭子打趣她没知识呢。
“真趣,真趣,真有趣……”
感受到郭睿繁扫过来的眼神,贺博把这句‘真趣’唱成了歌儿,破为得瑟,搞得盛安宁和世昕笑不可支。
风划过水面,微波荡漾。阳光正在西去,今日的研学就要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