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锣朱成铸交给刑部带走!”

    魏渊心中念头转动,端起了茶杯,低头饮了一口,若有所思的说道。

    “许大人,是为了救许七安而来?”

    许子圣闻言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装糊涂的说道。

    “魏公,此话何意,此案和许七安有何关系?”

    魏渊轻笑一声,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目光温和,注视着许子圣,观察他的反应。

    许子圣演技天成,毫无破绽,好似不知此事一般,眉头微皱,恍然大悟的说道。

    “原告所说仗义执言,秉公执法的那位铜锣就是许七安啊!”

    “不愧是魏公的手下,不畏上司淫威,秉公而行,维护大奉律法,见义勇为,阻止了犯人朱成铸的恶行,我回头定要禀报陛下,予以嘉奖!”

    许子圣的一番话让魏渊哭笑不得,许七安以下犯上,格杀上级,理应腰斩,到了许子圣这里,不仅无罪,还应嘉奖,真是能言善辩,好手段。

    “你倒是伶牙俐齿,耍的好手段,和你父亲一点都不像!”

    魏渊实在不明白,许世军这个粗人,怎么会生出这么滑头的儿子,手段高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他一时间都不知还该如何回答了。

    “下官从不耍手段,户部金部主事贪污渎职,流放抄家,罪有应得,但是他家眷并未处置,朱成铸知法犯法,凌辱他人妻女,当众行凶,许七安屡次阻止,依旧不知悔改,死有余辜!”

    说到这里,许子圣脸上露出了几分杀意,强大的气势放出,充斥在浩气楼的七层,除了魏渊,其他人都被逼得连连后退。

    “愿以深心奉刹尘,不为自身求利益。”

    “这句话可是魏公亲手所写,不知你是否还能秉持此心?”

    魏渊闻言,身形微颤,身上一股强大的气势发出,抵住了许子圣的气息,神色肃穆,词严义正的说道。

    “此乃魏某心声,从未忘却!”

    “那就好!”

    “魏公,下官告辞,银锣朱成铸我就带走了,还想让司天监白衣救命,痴心妄想,何必浪费大家时间!”

    说罢,许子圣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去,走到了楼梯口前,脚步一顿,又提醒了一句。

    “如果有人恶意打击报复见义勇为的许七安,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将其斩杀了!”

    许子圣这是提醒魏渊看住朱阳,如果他胆敢因此报复许七安,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魏渊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许子圣的身影消失在浩气楼中,眼神深邃,低头沉思。

    朱阳看着走出来的许子圣等人,神色怨毒,充满了敌意。

    许子圣停下了脚步,目光定在了朱阳的脸上,冷声道。

    “朱金锣,将犯人朱成铸交出来,我刑部要带走!”

    朱阳闻言一惊,自然不会同意,如今朱成铸命悬一线,如果不能得到救助,立刻就会死亡,哪里愿意让刑部将人带走。

    “不行,我儿子如今重伤垂死,怎可让你们带走?”

    “朱阳,你实在挑衅大奉律法吗?”

    “朱成铸知法犯法,屡劝不止,当众凌辱民女,理应当斩,死了也就死了!”

    朱阳依旧不愿交出自己的儿子,这可是他最看重的儿子,日后有望继承他的金锣之位。

    “你可想清楚了,公然抵抗刑部执法,你是打算将一家都搭上吗?”

    许子圣脸上露出了几分寒意,死死盯着朱阳,向前踏出了一步,强大的气势升起,猛地压了过去。

    朱阳感到呼吸一窒,脸色涨红,哪怕动用了全部的实力,依旧无法抵挡这股强大的气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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