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打更人的密报,知道许七安诈尸,并没有死亡,心中十分高兴,亲儿子又活过来了。

    当即,就有一位给事中出列,再次发挥了他们乱咬人的风格,大声道。

    “张行英谎报案情,欺瞒陛下,请陛下治罪。”

    元景帝没搭理他,这些人就是疯狗,见谁咬谁,他继续看着魏渊,沉声问道。

    “为何如此?”

    “臣也不知,好像是许七安与叛军交战之时,陷入了假死状态,还有一线生机隐藏,所以才能活过来!”

    魏渊亲自问过许七安,他也不知自己如何活过来的,稀里糊涂,魏渊也未深究,只要活着就好,没必要那么清楚。

    元景帝一听,像是吃了苍蝇似的膈应,这个让他感到厌恶的铜锣居然如此命硬。

    许子圣闻言,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似乎十分乐意给元景帝添堵,说道。

    “陛下,是臣所为,当日许七安大战之时,随身藏着一幅臣所化的法相图,在他力竭身亡之际,我施展手段为他保留了一道生机,让他陷入了假死状态!”

    元景帝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许子圣,比那个小铜锣还让人讨厌,沉吟了几秒,看向了王文贞,点点头,说道。

    “封爵之事撤回。另着铜锣许七安,速来见朕。”

    许子圣当即发出了一声嗤笑,在元景帝的怒视下,据理力争的反驳道。

    “君无戏言,还请陛下收回此命,许七安死战不退,查明了云州案真相,劳苦功高,理应封爵,若是有功不赏,如何服众!”

    许七安要是见到这一幕,定会感激不尽,认为许子圣才是他的亲爸爸,恨不得当场抱住他的大腿,至于魏渊那个宦官,不认识,他不熟!

    元景帝气急,许子圣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当众驳斥他的命令,实在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这把刀锋芒实在是太盛了,看样子要赶紧为他套上刀鞘了,免得总是刀刃对着自己。

    魏渊见此,也为自己的亲儿子感到不值,连忙出列说道。

    “陛下,许大人所言有理,许七安功劳卓著,理应封爵,如果贸然撤销之前的赏赐,怕是众人不服!”

    元景帝神色一凝,沉吟了半晌,还是选择了退让一步,开口缓缓说道。

    “许七安不是擅长查案吗,那这次的福妃案就交给他了,他若可以查明真相,长安县子的爵位还是他的!”

    许七安匆匆而来,向元景帝躬身行礼,朗声道。

    “卑职拜见陛下!”

    元景帝俯视着下方的许七安,神色深沉,让人无法揣测她内心的想法,过了片刻,才开口道。

    “前些日子,福妃坠阁身亡,此案背后另有隐情,朕给你三天时间,查清此案。否则,严惩不贷。”

    许七安立刻作揖,九十度弯腰不起,大声高呼。

    “请陛下赐死。”

    元景帝明显被噎了一下,他没料到许七安竟是这样的答复。每次被他刁难,就高呼着臣乞骸骨,是官场老油条的风格。谁料这小铜锣更干脆利索,开口就是求死,比许子圣更加可恶,让人厌恶。

    元景帝脸色刷的阴沉下去,上位者喜欢说重话来彰显威严,这本没什么,毕竟尊卑有别,臣子和下人只能受着,乖乖领命。

    没想到,这个铜锣竟然给顶回来了,顶的元景帝一阵难受,他厉声道。

    “许七安,你以为朕不会杀你?”

    元景帝在位三十六年,帝王威严极盛,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降低了些许,众位大臣立刻低头,不敢仰视龙颜。

    能在皇帝面前,泰然自若的只有许子圣,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元景帝,似乎是在说,霸气外露有毛用,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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