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的?”

    盘树僧人返回青龙寺前,度厄师叔三令五申,不得将封印物的存在外泄,包括青龙寺的和尚们,净尘大师给许七安下了个套。

    许七安摇摇头,叹息一声,感叹唏嘘的样子,轻声道。

    “并非师父所说,实不相瞒,桑泊案,贫僧也算参与其中。”

    净尘温润平和的眼神里,仿佛有金色的神光闪过,这是一位五品律者,这个境界的僧人可以让人遵守规则,能够有意无意的影响他人,让人无法说谎,有点类似于儒家的言出法随,但是却没有那么霸道。

    儒家的言出法随是改变规则,与律者完全相反,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大,可以随便口嗨,让骏马长出翅膀,让老虎变成猫咪,甚至可以让老鼠和猫相亲相爱。

    “贫僧有一位师弟,法号恒慧,我们师兄弟自幼一起长大,感情甚笃。一年多前,恒慧突然失踪,还窃走了寺里一件屏蔽气息的法器,我多方调查,发现他疑似被一个牙子组织拐卖。”

    许七安把桑泊案和平阳郡主案深入浅出的剖析,把两个案子的相关,背后牵扯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告之净尘和尚。

    净尘和尚许久没有说话,似乎被环环相扣,错综复杂的案件给震惊到了。这些内幕,纵使是青龙寺的盘树主持也不知道,他只是西行而来,告知佛门桑泊封印物出世的消息。

    “此案确实曲折离奇,而能破解此案的人,更是厉害。恒远师弟如何知晓的这般详细?”

    许七安见净尘和尚提出了疑惑,丝毫不慌,强迫自己对抗不说谎的本能,回答道。

    “此案虽是三司主办,但真正查出桑泊案和平阳郡主案的,是打更人衙门的一位银锣,叫做许七安。贫僧与许大人相交莫逆,自身又因恒慧师弟卷入其中,这才知道的清清楚楚。”

    净尘和尚记下了许七安这个名字,连忙打听底细,问道。

    “那位姓许的银锣是何人物,恒远师弟,你且与我详细说说。”

    “唉!”

    许恒远没有说话,而是长叹一声,脸上露出了感叹之色,让净尘和尚一头雾水,不解其意。

    “师弟这是?”

    “贫僧想到此人,心里感慨万千。”

    “哦?此言何意啊。”

    许七安这个臭不要脸的,将自己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师兄有所不知,许七安此人,乃贫僧这辈子见过,最惊才绝艳之人。在修行方面,他天纵之才,整个大奉能与他相提并论之人,罕见。”

    “在为官方面,他坚决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以匡扶正义为己任。在破案方面,大奉高手如云,却不及他一根指头。

    “在诗词方面,他被誉为大奉两百年第一诗魁,据说教坊司花魁们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他却置之不理。”

    净尘和尚惊呆了,没想到京城竟有此等人物,眼中闪过犀利的光芒,沉声道。

    “没想到世间当真有此等惊艳之人,不入我佛门,可惜了!”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许七安将前因后果说完之后,图穷匕见,神色肃穆的问道。

    “净尘师兄,师弟此来就是想要知道,桑泊之下镇压的邪物究竟是什么?”

    青龙寺是西域佛门在大奉仅存的火种,如果西域佛门还想继续中原传教,青龙寺是不可取代的力量,净尘和尚思索了一下,不愿让许七安生出嫌隙,双手合十,口诵佛号,缓缓而言。

    “那邪物确实与我们佛门有关,听度厄师叔说,那是一位佛门叛徒。”

    许七安对于神殊和尚的来历有所猜测,对此并不奇怪,继续问道。

    “是哪位叛徒?”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