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瞬间反转,许七安成了占据优势的一方。

    “你,你们要造反吗?”

    大理寺丞脸色微变,对着禁军大声怒喝道。

    陈骁沉默,舔了舔嘴唇,目光锐利的盯着大理寺丞,然后又看了一眼许七安,似乎只要许七安一声令下,他就敢上前砍了这个啰嗦的文官。

    大理寺丞心里一寒,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不敢再冒头了,如同一个鹌鹑,缩着身子。

    刑部捕头从依靠墙壁,改成挺直腰杆,脸色从戏谑变成严肃,他悄悄握紧手里的刀,如临大敌,身为武夫的他从这些禁军眼里看到了坚韧的意志,挥舞钢刀时,绝对不会犹豫。

    褚相龙额头青筋怒跳,他依旧不相信身为镇北王副将的自己,会遭遇这样的待遇。这些低级士兵,居然敢对自己拔刀。

    “陈骁,你们禁军这是要造反吗,本将军与使团同行,是陛下的口谕!”

    “聒噪!”

    许七安丝毫不给褚相龙面子,直接训斥道,脸上带着浓重的煞气,冷声道。

    “我只知道我才是陛下钦点的主办官,此行我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炸刺!”

    “你!”

    褚相龙脸色顿时一白,他神色几度变幻,死死盯着许七安,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屈服,问道。

    “你想怎样。”

    许七安迎着阳光,桀骜不驯,冷冷的说道。

    “三件事,一是我刚才的决定照旧,士兵们每天三个时辰的自由时间。二是记住我的身份,使团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够不够清楚?”

    褚相龙脸色阴沉,眼中满是杀意,却又不得不点头。

    许七安拎着刀走过来,刀身在褚相龙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冰冷的金属让褚相龙不由打个一个寒颤,许七安见状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第三就是给老子道歉!”

    刹那间,褚相龙脸色略有扭曲,额角青筋凸起,脸颊肌肉抽动。

    “护送王妃事关重大,不能意气用事!”

    褚相龙想要发作,他明白许七安不敢真的杀了他,但最后还是服软了,低声道。

    “许大人,大人有大量,别与我一般见识。”

    “算你懂事!”

    许七安发出了嘿嘿的笑声,充满畅快,让身后百名禁军也咧开嘴,露出了质朴的笑容。

    “有人让我给你捎句话,不要太狂,君子动更动手,即使你家王爷如愿以偿,也不是他对手,还是要安分守己为好!”

    许七安想起了离开永安侯府前,许子圣让他教训褚相龙之后捎的一句话,莫名其妙,话中却有深意。

    褚相龙听到君子动口也动手的时候,就知道许七安说的那个人是谁了,听到后面的时候,更是全身一震,瞳孔紧缩,心中无比惊骇。

    “他究竟知道多少,难不成王爷要突破的事情,已经被他知晓了?!”

    甲板上,船舱里,一道道目光望向许七安,眼神悄然发生变化,从审视和看好戏,变成敬畏。银锣的官职不算什么,使团里官位比他高的人有大把存在,但许七安掌控的权力,以及背负的皇命,让他这个主办官变的当之无愧。

    若有人敢阳奉阴违,或以官位压制,褚相龙今日之辱,便是他们的榜样。

    随着褚相龙的服软离开,这场风波到此结束,许七安安抚笼络了一番禁军士兵,这才回到了船舱之中。

    许七安一路上遭遇了许多的事情,和镇北王妃遭遇了伏击,一同逃命,最后来到风云汇聚的楚州,更是暗中查明了学血屠三千里的真相,镇北王为了冲击三品大圆满,需要大量的生命精元增长武者气血,所以血屠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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